好在谢飞羽只是微微偏了偏头,面上并无什么表情,淡淡地说道:“不是。”
宁越深吸了口气,觉得自己刚才实在是有在冒犯到人家,而且还是这种在同门中犹如偶像一般的存在。
罪过,实在是罪过。
她抬脚向那边走去,小心翼翼地停在与谢飞羽两步之遥的地方,扯了个笑脸,“师兄在看花吗?”
男人并未应答,甚至只是冷淡地瞥了她一眼,便转身朝反方向走去。
她这嘴,真是一次赛一次的把人逼到了尴尬的极限。
宁越站在原地,看着那抹挺拔的身影一步一步愈行愈远。她垂眸看向在风中摇曳的兰花,带着娇艳颜色的花骨朵微微绽出了个小口,含羞待放。
少女的发丝垂落着,贴上了弯起弧度的唇角。
或许该到做兰花熏香的时候了。
宁越又沿着原路偷溜了进了学堂,还未坐稳,师父的余光捉到了她的身影。他停下讲学,冷哼一声,扶了扶自己花白的长须,开口将宁越点了出来:“许言,你说说我刚才讲的是哪一段?”
别说哪一段了,她是连书都还没翻开。
宁越老老实实地站了起来,朝老者鞠了一躬,低着头认错,“师父我错了。”
好在今日的师父心情很是不错,只是嘴上轻斥了两句便让她坐了下来,算是逃过一劫。
她轻呼了一口气,常礼将头凑了过来,奇怪地问道:“刚才你去干嘛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