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傅白很少用二以上的招数。
但白柏却把这个当作傅白修为深厚的象征。
“你们大师兄可真神秘啊,我太期待见他一面了!”
“嗯。我想他大概不是很想见你。”
“咦?为啥?”
“……他不擅长应对话多的人。”
“哦,那还好。没事,我擅长应对话少的人。”
“……”
傅白偏过头,这回真是一个字都懒得说了。
好在是快到了半山腰。傅白问白柏要不要先去问候掌门和几位长老。白柏想了想,说:“我是赶在我师父前面,偷偷上山的。要不就等明日师父和师兄他们上山之后,再一起前去罢。”
“也行。”
傅白想了想后,回说。
“那我便先给你安排住的地方。”
“小傅,稍等!”白柏突然打断他,“我能否先见见雷劫派的大师兄傅白!”
“大师兄正在闭关修炼,不太方便,近几日可出关。”
“啊,这样啊……”
白柏露出遗憾的眼神。
“我雷劫尚有其他弟子可与你交手,不必忧心于此。”
“好吧,”白柏不太满意,不过也只能这样了,又不能把人家大师兄硬拖出来陪他打,“那有机会再说吧。”
傅白为自己躲过一劫而感到庆幸。
他又不是什么武学上的疯子,追求剑道的武痴。他平素要求师弟严格,只是担心哪天有人上雷劫派找茬,这满山的水货别抵挡不住,一不小心把自己给灭门了。
也就是说,修炼剑术是为了自保,让剑术愈发精进是为了更好地自保。至于和别人比试论个高低什么的,他还真不执着于此。
总之就是不必要的打戏能省则省。
给白柏安排好地方住下后,傅白便去后山桃林,寻他三师弟傅款。
傅款这些日子没少被折腾。傅白留下的菇人简直就像机器一般准时准点地催他做事,不想做就追着打,跟他主人一个德性。
等傅白解开桃林的禁制时,就看见他三师弟挂在树杈上,有气无力地趴着。
那只菇人则举着一根较长的杆子,要把傅款从树上面捅下来。
“师弟?”
傅白叫了一声,就见傅款像看见亲人一般,哀嚎道:“大师兄!你可算想起我来了!快、快把那个东西弄走!”
傅白看了菇人一眼,菇人自觉地丢下杆子,走到傅白身后站定。
傅款慢吞吞地从树上面爬下来,最后那一下还没爬好,啪唧跌倒。
“哎呦——”
傅白等着他摇摇晃晃地倚着树干站起来,丢给他一瓶恢复体力的药。
“把这个喝了,恢复得快。”
“哦,”傅款连闻都没闻,直接吨吨吨地喝下去,“师兄你找我有事?难道是你突然就想大发慈悲,准备把我放出去了?”
“嗯,有点事。”
“啥事?”
“云踪阁的阁主和三位弟子前来雷劫山与师父们一叙。掌门让我招待,我嫌麻烦。你去。”
“云踪阁?”傅款抱着手臂想了想云踪阁都是哪几位。过了一会儿后,他点头答应了,还不忘拍一顿马屁。
“好说好说,既然是师兄你的吩咐,那我肯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没那么夸张,陪他们四处转转就成。”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