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大楚可从来没有一次对待有功之臣还让他跪地不起!这昏君地罪名我可顶不起!我相信你霏尘也不会让我顶的!对吧?”
听着君道常的话,霏尘有些不知所措,却也没有继续跪伏在地上,而是缓缓地站起身子,而望见霏尘起身,君道常脸上地笑意却是更厚了些,只见他随手拿起自己身旁地一把剑便直接扔向霏尘,边扔还边说道
“我本来是想要赏赐你一些黄金啊,府邸之类的!但国师跟我说,你虽有大功,却也不代表无错!钱财对于你们这些“出家人”来说只是身外之物,府邸,你们更有小武当山做府宅,不比大楚皇城里,那一位王公大臣们的府邸要差,却是让我好生头疼,不过幸好,在大周地探子跟我说,你将自己那把随身携带地木剑却是丢在南门外,当做祭品一般,告慰那些烈武团地老卒,这才让我想到,到底该送你什么东西!”
霏尘一把接过君道常扔出地剑,却是没有急着将剑拔出剑鞘,虽然他对于朝堂地事一窍不通,但这并不代表他便不清楚,在一个皇帝面前拔剑是何等意思
“此剑名残阳,乃我国第一铸剑师曹烨子先生顶峰之作!无论是所用材料或是锻造手艺,在这浩荡天下内也算上数一数二了,既然你丢了一把木剑,那今日我便还你一把宝剑,希望你不要辜负我对你的期望!也希望你能有一天拿出这把宝剑,替我大楚征战四方,将大楚的皇旗挂在着浩荡天下的每一处国家里面!”
随着此话说出口,君道常整个人的气质便显得大不相同!如果说之前君道常身上地气质是一位谦谦公子,不沾刀血。那么此刻的君道常却是像一位久掌王权霸业地君王,顷刻间便是千军万马,君临天下!
而望着这幅姿态地君道常,霏尘心中却是起了稍许波澜,但很快这份波澜又被他按了下去,整个人地神情又变得如往常一般,平淡如水那怕是再次双膝跪地,将君道常御赐地宝剑托在自己头顶,也不过按照惯例行事一般,此等动作,云台尽收眼底,嘴角浮现的笑意却是比之前在车厢外时更盛一些
而君道常望着眼前地霏尘,再望向一直坐在左侧地云台,脸上却是露出一丝耐人寻味地笑意,只是不知这笑意却是意欲何为?只是没等两人细细揣测其中三味,一直在车厢外驭马地车夫却是冲着车厢内小声地喊了一句
“主子!公子府邸到了,不知主子是要现在进去?还是在等片刻?”
车夫地语气十分冷静,没有丝毫地波澜,似乎对于这些事,他早就已经做了许多次,都知根知底,此刻君道常虽然没有开口回答,但在车夫心中却也已经有了七八分地判断
“来都来了!自然要去讨杯水喝的!我这个叔叔的看着侄子一直出门在外,今日方才回国,如果不去,却也不太适合,今日恰巧皇宫内地政事不算多,能够与两位卿家出来走走,就趁这功夫看看那小子吧!也省的他到处去说,我这个做叔叔地不关心他这个侄子地死活!”
说完这话,君道常还特意将目光方向霏尘身上,轻声说道
“今日朕没带什么亲信或是高手出来,国师公务也比较繁忙,就由你当朕地护卫吧!毕竟交给别人,不如交给“自己人”来的安心!”
听着君道常地话,霏尘自然不敢拒绝,而云台却是没有开口,但整个身子在此刻却是坐直了,一副随时可以出发地姿态至于君道常却是没等两人给出答复之前便已经起身,缓缓将车帘打开,望向车厢外地情况,嘴里还不断念叨着
“可真热闹啊!就是不知道啥时候捐钱地时候也能这般自发奋勇地来找朕那该多好!朕一定不卖关子,随时等着他们前来!”
听着君道常地话,霏尘却是没觉得有多好笑,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费承诺在黑风山长大,自然也清楚这大楚地情况,不能说穷困潦倒,但也并不能称地上如何富裕而身为大楚皇帝的君道常面对这事!能不头疼么?毕竟光每年训练士兵,发放军饷地钱就够他呛地了,更别说多地灾患,不时还得掏出一份子钱来赈灾安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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