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她踢他,掰开他掐着她脖子的手,掰不开打他,诅咒他,再之后,各种死亡的恐惧满眼她的思绪......后面她慢慢的失去了反抗.......她以为她就这样翘掉了,不过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六月把她平放在桥头这边水利沟的杂草堆上,他站在旁边,对她温温一笑,“看在你林西西认识的人的份上,我本来想和你谈合作的,没有想到你这拧,既然是你自己撕掉这份情谊,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别人说的不客气都是语气很重,六月的不客气却轻轻一笔带过,带有一丝寒意的威胁,“掌落到底在哪里?”
夜色此时已经慢慢暗淡下来,原野苏醒之后只觉得全身上下疲惫不堪,浑浑噩噩之际,她的脖子疼得她连带着呼吸都在疼痛。
六月到底说些什么她不知道,也无法回答他的问题,只能躺在那静静地看他那种假惺惺的脸,内心深处无比的憎恨眼前这个人。
六月看她没有打算回答他问题的意思,走了过去,蹲下来朝她脸上拍了两下,“不急!你慢慢考虑清楚了找我。在整个小和镇,你,逃离不了我的手掌心,就算你去了别的地方,我也一样有办法找到你,宠物得慢慢玩,不听话的话可以慢慢折磨和驯化。野野,我不急。”
原野眼圈有点红了,咬着牙根,愤怒地说:“我不知道你说的掌落是谁。”
六月又’啪啪啪’拍了她脸蛋几下,温温笑说:“野野,别在这里给我装糊涂,女孩子哭了就不好看了。”他轻轻弹了弹她眼尾溢出的来不及风干的眼泪,“你看,我对你多好呀!”说完这句话,又撩了撩她散落的发丝。
原野长这么大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人,如果这个时候有一把刀,她真的想去犯罪,她躺在地上,被六月折磨了半死不活,六月继续套话,可能真的发现她什么都不知道吧!后面六月是怎么离开的她都不知道,六月走后,原野极其委屈,双手捂着脸,嘤嘤嘤地啜泣了起来。
梦魔只是在梦里,在身体上折磨她,然而这个六月,和梦魔一样喊着她野野,不只是在身体上这么她,还在精神上欺凌她,被他绊倒了也是她的错,她连拒绝他的权利也没有,在他掐她脖子的时候,她还真的以为自己就这样死了。
低声哭了一会儿,原野听到有人轻叹了一声,她立马打了个激灵,左右望去一片漆黑,星星点点被一层厚厚的乌云给盖住了,只有天上的月亮有点微光,黑夜真令人无比的恐惧......她只好壮着着胆子,慢慢走过石桥,推开了家门。
接下来的几天,原野家里还有点粮食,她没有出门,而是拿出笔记本来,慢慢的把事情理顺。
第一点:从她弄丢了母亲给她的木狐狸挂坠之后,梦里经常遭到一个奇怪的男性梦魔欺辱。之后,她来到了原家的鬼屋,她遇到了林西西和两条蛇,还有那村长,他们多次提起,说她五岁那年被她父亲带走后,金婆婆就遇害了。还说什么金婆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之类的。值得注意的是,他们这里只是提死,还有尸身都没有找到,金婆婆到底真翘掉了还是假翘掉了,需要打个大大的问号?
第二点:涉及到金婆婆失踪案的还有关键人物,林师父似乎知道些什么?司机小六子说的林师父的徒弟,林又加为什么进去鬼屋之后死在门口了?
第三点:后面,逃跑的两条蛇,多次提金婆婆,又说关于大狼狗的事情,最后一次,她接到那封黑皮书信时候好像看到它们了,应该它们和黑皮书信有些关系,而且它们知道的应该特别多,它们还多次提起鲜花毒药什么的,还说金婆婆和大狼狗死和鲜花也有关系。从这一点可以看出来,只能找到这两只怪物才能知道些真相。
第四点:两条蛇说过黑皮书信之前都是金婆婆收,说明,骷髅和原野家有关系。在她收了黑皮书信之后,它们又说大黑狗有可能要回来了,大黑狗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能回来?两条蛇说话真伪还在待定。至于,黑皮书信的秘密只能等她拆开了,才能慢慢的清楚。
以上都是她个人问题的各种疑点。
下面是她回到母姓原家鬼屋之后遇到的那些人。
关于六月:第一,他并不友善,口中的,zhang,luo到底是什么,她不清楚,有可能跟原家的某些东西有关。第二点,林西西让她离六月远一点,其中提到重要一点就是六月学的是黑禁术,将来有可能会撕毁他那种脸和肉身。
关于林西西:第一点:她说她是她儿时的发小,她还一直说原家鬼屋的事情,却又看到她一次次在原家鬼屋周边兜圈子找东西。第二点:她的失踪,跟杨柳,六月之间好像有种秘密,具体,她也无法判别。林西西说的话暂且待定真伪,好坏暂时不分,目前只知道林西西还没有伤及她,对她还挺友善的。
关于村长,杨柳,小六子,传说中的林师父,好像都是知事者,她跟他们之间联系不多,不过看上去和正常人没有两样。
原野把以上的分析出来,轻轻盖上小本子,有种如负重释的感觉。
目前,她想的很清楚,两个目标前行,一个是找到两条蛇,一个是打开黑皮书信。
想到黑皮书信,脑海里立马浮现出第一次送来的骷髅手,第二次送来的骷髅头,她扶扶额有点静不下心来,在屋里转了一圈,犹豫几下,还是没办法下定决心把压在台灯下的黑皮书信打开。因为,林西西的话一直刻在她心里,他们业界!所谓的业界,一旦涉足,以后极有可能发生更多的灵异事件,她,原野......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