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萍人家都是尖子生,你啥学的?”梁支书问梁东萍。
“人给人的脑子不一样,就有点差异。”梁东萍反驳道。
“你啥不当尖子生?”梁支书质问道。
“小杉子也大伯是地委书记,你咋不干?”梁东萍反问。
“他这个,我没那个能待。”梁支书说。
“我也没那个能待,我是继承你的基因。”梁东萍笑着说。
“好好,我希望你好好学习,争取赶上他们。”梁支书喝了一杯酒说。
“是,决不辜负爸爸对我恩切期望。”梁东萍笑着说,我们也都笑啦。
吃饱啦,我们又在梁支书家里玩会,各自回家去了。近几天,我天天想顾校长,天天想薛姨,不如说想燕子,我有两年没和燕子在一起写字玩过了,讨论过诗了,我给妈妈商量,我去找薛月见薛姨,管叫薛姨找她妹妹,我们五个人都去薛老师班里,她可能接收了,我再去一趟,不又加个保险,妈妈说我是六个手指头挠痒——多那一道子,我真想薛姨想疯啦,想的书就看不心去,最后妈妈说,她也想燕子也妈,不知她现在情况怎样
有天傍晚,我看书时间也长,吹灯就睡啦,不知什么时候,我眼前俺种好大一块西瓜,栽苗后长出瓜来,突然看见薛姨领着燕子走,我就叫薛姨,薛姨不理我,拽着燕子越走越快,燕子还回头看我,我抱个西瓜就撵还大声叫着:“薛姨,薛姨,你别走。”
“小杉子,小杉子”妈妈起来啦燃着灯,坐在我的床前:“做燕子也妈的梦啦,再过七天就能见上她了。”
“妈,妈,我梦见咱种一大块西瓜,看见薛姨就叫她,她不理我走远啦。”我也坐起来揉着眼说。
“是吗?你去吧之后,俺没有大西瓜啦,俺家有粮食,我给她家打一袋子面粉拿着,再拿点菜我也去她家。”妈妈说。
“你别骗我。”我怀疑地问。
“你这孩子,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妈妈摸了我下头。
“我也去,看看老顾,他说上化肥管增产,增产就多聊会,管增产两倍,地厚实了,拿小麦来说,播种也不需要四、五十斤啦,十五斤就够啦,我真佩服老顾的眼光。”爸爸插言道。
“咱家都去,叫菲菲也去,见见大世面。”妈妈高兴地说。
“上哪去,天还没明哪?”菲菲问。
“哪也不去,你哥做梦呐。”爸爸说。
“多会说听妈妈说叫我去。”菲菲又问。
“你哥想燕子也妈,等开学之后找着燕子家,叫你去。”妈妈说。
“叫我哥上市一中上学,干脆问问叫我也去市一中去上学。”菲菲突然说。
“你就买吧自行车了,谁给你说。”我烦啦。
“巩陵奇不是咱大队的人,你就帮他说啦。”菲菲顶撞道。
“我是许下愿,再说你也交罢学费了。”我反击说。
“你是给巩陵奇亲,你是给我亲。”菲菲大声说。
“别吵,别吵,我给你想办法。”爸爸阻拦道。
我不语言了,妈妈也回去睡觉啦,我没让妈妈吹灯,便想起了我那首《梦里摘瓜》找着看了几遍,久久不肯放下,我想薛姨,还想谭老师,是谭老师教我写的诗:“《梦里摘瓜》
南风吹来春满眼,,找来瓜苗栽田间。
一日三观朌瓜出,花开万朵真鲜艳。
瓜情长势很理想,满地幼果映眼帘。
等到花落叶黄去收获,快熟的瓜倏地不见。
到处去寻找,嘴里不断喊------哇,原来是梦,我独坐床上在夜间。
梦想成真,但愿满地瓜再现。
——不,谬论。
得瓜,需要付出血汗。”
我反复看着这首诗,没有半点困意,妈妈催我睡觉,我只好答应,把诗稿放好,吹灭灯,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我失眠了,薛姨给谭老师在我脑海里轮番出现,去s市可能找到谭老师的坟,我一定让薛姨说出来?
( 乡村娃的梦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