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沉默不言。
左占就好像在自言自语。
他心真慌了,眼睁睁的看着她和席衍越走越近,一点一点离开他,却只能无能为力。
“许愿。”他加重了字音。
“左先生,时间到了,该让许小姐休息了,请您……”
护士的话没等说完,就被左占登时打断,“闭嘴!”
他一时没控制,低沉的嗓音,掷地有声,吓得护士心悸一凛,差点没哆嗦。
“和我说句话就这么难吗?”左占强行扯起她,阴鸷的目光猩红,“你不是每天都和姓席的有那么多话要聊吗?见到他你就欢天喜地,见到我就冷若冰霜,许愿你……”
“我也是人,我的心也是肉长的,被你这么伤害,这么无视,我也会心疼,你总得把我当个人吧。”
许愿身形轻颤,终于睁开了眼睛,“我没求你这样!”
如果说,她这段时间的无视,对他就是一种伤害话,那么,从小到大的这十六年,被他戏耍玩弄,无视糟蹋的许愿,又算什么?!
左占猩冽的冷眸渐渐阴鸷,“你……”
“怎么?又要做那件事是吗?”她声音冷的像冰,而每个字,都像尖锥,狠戳向左占心口。
他猛地一怔,脑海中马上想起曾经他一次一次的强迫,不禁心脏疼的发紧,她永远知道怎么伤他最疼,最狠。
他现在就像一只被人捏住了七寸的蛇,心底的愧疚翻涌,浇灭了他所有的薄怒,左占忙俯身拉她拥入怀中,轻声呢喃,“抱歉,我不该说这些的,以前是我混蛋了,以后再也不会了,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