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厉害啊,打着出差的借口,其实是为了和某个人私会的吧!”左占冷笑的眯着眼睛,幽深的眼底迸着戾光。
这种眼神,很伤人。
他似又想到了什么,嗤笑再启,“私会还不藏隐秘点,大摇大摆的还能上新闻,许愿,能把偷情弄的这么正大光明,是该说你厉害呢?还是在当我眼瞎了?”
左占扔给她的那些,有媒体对前几日S市地震的报道,许愿和席衍,作为商界巨头,自被媒体夸大,还有一些调查拍摄到她出入医院的,还有和席衍同行的。
那天那通电话中,医生口中一句‘席先生’他又看到地震的新闻,猜着她可能出了什么事,没想到,都不用细查,就一目了然了!
许愿的脸色不佳,强忍着蜷紧手指,“这么晚了,你吃饭了吗?想吃什么,我订餐吧。”
她不想和他吵,更不想因为这个和他吵。
因为无关紧要。
报纸新闻上,虽夸大,但并未过分,准确来说,都算不上绯闻,她还解释什么?
“少转移话题!”左占上前,如铁钳的单手就擒起了她的下巴,力道大的像要将她骨头捏碎,“说清楚,你去S市是干什么的?和那个席衍又是什么关系!这几天,你们都干什么了?”
“左占。”许愿疼的蹙眉,却还是放缓音调,“能不这样吗?”
他只要稍微冷静,仔细看看那些新闻,就不攻自破了。
左占冷怒满腹,又早习惯了从小到大许愿这种温柔的性子,本以为只有对他时,她才会这样,但万万想不到,她可能在对别的男人时,也会如此,那种磅礴的狂怒,就像席卷的风暴,直攻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