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照城尴尬地笑了笑,没说话,他都这把年纪了,还被人当成小孩一样夸赞,着实有些不自在!
这时,内侍们端来了茶点,夏侯太后几个老一辈子的以及两位公主和望月照城夫妻坐在凉亭的石桌上喝茶聊天,长陵渊和望月静熹则和几个同辈坐在凉亭边聊天。
休息完,一行人又相约一起看马场最近进口的两匹阿哈尔捷金马。
正好和两位驸马遇见了,他们正要带着一帮年轻人进行骑马比赛,双胞胎和长陵溪竟然也在这里,原来宴会一散,长陵溪就听说两位姑父和表哥表姐们要来赛马,她就带着双胞胎来看她养的马了,顺便让双胞胎见识一下她在马上的风姿!
夏侯太后便带着众人来到看台看他们骑马,“你们都猜猜今天谁会胜出?”
“母后,这多没意思呀!”长陵瑜挽起夏侯太后的胳膊,将夏侯太后安置在椅子上。
“哦?那你说说怎么样才有意思呢?”
“咱们设个局,您做庄,咱们下注。”长陵瑜顺势坐在了夏侯太后身边,“您觉得呢?”
图英听了,哈哈一笑,“二妹,这样一来,我们倒成了你们赌博的工具了,这可不行,赢了也得分咱们一半。”
“姐夫,你们本来就是来玩的,还想分走一半,想得美。”长陵瑜笑着啐了图英一口,转身跟夏侯太后说,“母后,您考虑得怎么样了?”
长陵瑕在一旁有点不高兴了,自从上次在雅山半岛拉着她一起去看望月静熹的笑话后,她就一直跟自己不对付,这会儿又听她怼丈夫,自觉失了面子,于是,脸色就沉了下来,“你姐夫说的也没错,他们辛苦跑马,没功劳也有苦劳呀!”
“好了,”夏侯太后抬了抬手,打断了她们的争吵,转头朝望月静熹招招手,“静熹,你看怎么办才适合呢?”
正在津津有味地看热闹的望月静熹没成想这热闹还有自己的一份,顿时心里暗暗叫苦,你两个女儿在斗法,干嘛把我拉进去,我可还没进你家的门,来者是客,我是客呀!懂不懂啊?可形势比人强,这么多双眼睛在盯着自己,也不能不说个子丑寅卯出来。
望月静熹往前走了两步,立刻感觉到两道火辣辣的视线朝她射了过来,她故意为难地想了想,“要不这样吧!自家投自家的,输赢就看自家代表的骑术怎么样了,太后娘娘,您看这样行吗?”
夏侯太后看了她一眼,随即,笑道:“好啊!静熹这办法倒也公平,赢了,自家人分,输了,那就只能怪技不如人了。”
这时,长陵渊走了过来,“皇祖母,看来我不参加不行了!”
夏侯太后一愣,随即,转头对望月伯夷与良仪笑道:“你们瞧我这孙子,静熹一说自家人投自家人的,他就赶着去参加了,生怕静熹没人投了!”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长陵渊要求参加赛马是为了谁,纷纷取笑起长陵渊来!
长陵溪一手拉一个,悄悄对望月静好和望月静姝说,“你们赶紧去投我大哥,我大哥一准能赢!”
望月静好眼睛一亮,“真的吗?”
“当然啦!我大哥从来没有输过!”
男人那边听说长陵渊要参加,立刻集体“罢工”。
嵯峨念大声嚷嚷,“这不公平,阿渊跟我们比赛从来都没输过,他要来参赛,那还比什么?我们趁早把钱打到弟妹卡里算了!”
被叫成弟妹的望月静熹毫无反应,还笑眯眯地打量着自家男人的背影,心想,这男人还有多少本事她不知道的?
长陵渊一个回身,正好跟望月静熹四目相对,轻声问,“想我参加吗?”
望月静熹眉一扬,“殿下,你没听见他们已经强烈拒绝跟你一起玩耍了吗?”
长陵渊眼睛立刻一弯,“没关系,他们会答应的!”
望月静熹还待说些什么,长陵渊长腿一迈,已经越过她,往男人堆里走去。
只听他对嵯峨念他们说,“让我参加,我可以让你们半个马头!”
“不行,”图星河立刻反对,“你还得换马,你那追风,我们的马可跑不过!”
长陵渊闻言一笑,爽快地答应下来,“成交,我现在去换身衣服,等我!”
闻人姜跑到长陵沼身边,捏了捏他被骑马装勒出的二头肌,差点流下了哈达子,终于明白为啥有人会对splay那么热衷了,她回头也想尝试尝试。
长陵沼随她捏,“怎么,才发现你老公身材好吗?”
“呸!不要脸!”闻人姜小声笑骂,“我只是想试试手感怎么样!”
长陵沼低头看她,嘴角噙着一丝坏笑,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我全身上下哪块你没试过?”
闻人姜:“……”
这男人真是够了,大庭广众之下,讨论这么令人羞羞的话题真的好吗?
“老司机”闻人姜又一次甘拜下风,她装作不懂他的意思,扯开话题,“殿下,太子殿下有那么厉害吗?你们真就一次没赢过他?”
长陵沼甩了甩手里的马鞭,眯了眯眼,“你管他厉害不厉害,反正你只能投我!”
闻人姜“切”了一声,“要是明知你赢不了太子殿下,还投你,我脑残呀!静熹都说了自家人投自家人,在场的,都是自、家、人,殿下,你不会没听懂她的意思吧?哎呀,你这个小傻瓜!”
长陵沼:“……”
他还没被自己女人这么鄙视过呢!
长陵沼咬着后槽牙说,“输多少,我给你补上!”
男人的尊严不能丢!
闻人姜立刻甜甜一笑,“这还差不多!殿下,加油哟!”
长陵沼:“……”
有点后悔娶这女人了,能不能退货?
闻人姜逗了逗自家男人,便回到看台,看看她们有没有商量出怎么个赌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