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窗口的服务人员叫了他们的号,俩人也就揭过不提!
说来也怪,长陵渊二十几年食不言寝不语的好习惯就被望月静熹在这几周的时间里给破坏得一丝不剩了,难怪古人会总结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种放之四海而皆准的至理名言出来,完全是经验之谈啊!
俩人兴致勃勃地谈起王尔德的童话集,“我个人觉得《夜莺与玫瑰》最俱有代表性,极致的美是他终生都在为之追求的,他本人就是一个唯美主义者,”长陵渊侃侃而谈,“虽然他的童话大多数都以悲剧结尾,可有时候,凄美才能表现出真正意义上的美学,这一点上,他算是成功的!”
望月静熹夹鱼的筷子动作一滞,随后高高地扬起一边的眉毛,“怎么,你在暗示我,要照着他的路子写?”
“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他还没“只是”完,身后就有一个清朗的声音传来,“这么巧,又见面了!”
长陵渊闻声望去,只见一个年轻男人,端着托盘,正风姿绰约地站在他身后三步远的地方,看着他们,不,准确地说是看着坐在他对面的望月静熹,长陵渊眯细着眼,再一瞧,不仅认出了来人,还立刻就知道了这人就是和静熹有说有笑地离开礼堂的那个男人,随即,他若无其事地收回目光,回过头去看望月静熹的动静。
很显然,对于应付这种“偶遇”,望月静熹很是驾轻就熟,她看了一眼花堂启辉手中的托盘,笑道:“怎么,像花堂先生这样的人物,也有独自吃饭的时候?”
花堂启辉径直走到她面前,旁若无人似的接住了望月静熹的调侃,“这不就遇到了望月小姐了嘛,”随后,他彬彬有礼地询问,“能坐这吗?”
长陵渊他们坐的这张桌子是四人桌,不过学生们都很有眼力见,见一男一女坐在那,也就不要求拼桌了,这个花堂启辉一来就要求拼桌,还厚着脸皮要求坐在静熹的身旁,长陵渊面上不悦的神色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