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后我赶着去见她,送什么礼物好呢?我想来想去,不知道送什么合适,到了金店买了一个白金戒指,似乎听她说过,对发廊老板娘手上戴的白金戒指很是羡慕,那么就送这个给她吧。《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因为我知道,不想再跟她交往下去,不仅是没有必要,也是没有可能,因为我自已都会担心,会不会把持不住,而落入陷阱,一个桃色的陷阱。不过,这个陷阱是我自已掘的,只要不跳下去,最终将它填平也就没事了。
当初只是一时好玩,或者说了些养她之类的话语,即使她当真,我也没有这个能力,一个在外漂泊的打工者,明天都不知道归宿在哪,又岂能有这样的非份之想。
还好,因为那天我去得比较早,她没有上钟,于是我点了她上了楼。见到她以后,她很高兴,拥了上来,给了我一个吻。
类似于久别重逢的兴奋,我们相拥在一起很久,很久。
良久她爬到我的身上,悄悄的跟我说:“第一次很痛吗?”我轻轻的笑了笑说:“不懂。”
“切、骗人!”她娇慎道:“看你这个人,一点不说实话。”
“女人的事只有女人才知道,我也不是女人,所以我不知道。”我反问道:“男人的事你知道多少?”
“不懂!”她学我的腔调说:“不过男人都很好色。”
男人是不是都好色,我不是很清楚,应该是因人而异,但在某些场所,脱去了平日的伪装,就会露出狰狞的面目,所以,对他的观点,我不便反驳。
此刻我是在想,她为什么会问我这个问题,莫非…。一股冲动从内心升起,原始的欲望也在体内蠢蠢欲动,也灼热了我的血液,我的呼吸有点急促,慢慢的凑近了她,吻了吻她柔润的嘴唇。
过了一会,她问:“问你一个问题,你会不会娶发廊的女孩做老婆?”
这个问题有点难回答,如果有可能,那可是在有N种的前提下,这样的前提是什么呢?没有具体的想过,所以我据实回答:“看情况吧,没仔细想过。”
她不语,陷入沉默中。
后来,她悄悄的告诉我:“有个客人想破处,给我八千块。你看怎么样?”
我的心被深深的刺痛了一下,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八千块,看对谁比较重要,可以治病,将一个人从死亡线上拉回,也可以让孩子上学,也可以学一门技术,但在有钱人的眼里,只是一顿饭钱或一晚的消费,只能买来私欲或贪婪。
我仔细咀嚼她的话中的意思,不知是暗示,还是另有深意,总之我闻道了铜臭味。她不再是一个单纯的女孩,已经世被世俗化了的普通人,人迟早都会变化,但没想到她变化的这么快,没有春雨的缠缠菲菲,没有夏雨的风起云涌,没有秋雨的霏霏不绝,没有冬雨清凉透彻。
八千块对我来说不是问题,但这种方式不是我的初衷,如果没有那么一点点感觉,如果是一个陌生人交易,说不定我会付出的;但此时此该,好象不是我要探寻的东西,就好象爬山,现在的名山大峰,都有捷径直达山顶,或缆索、或盘山公路。
但如果不是自已一步一喘的到达山顶,这样的经历似乎太过平淡,没有一点值得回味的东西。原来我们更注重的是过程,而不是结果。我们享受过程的痛苦和快乐,享受追逐的艰辛和误会,享受路途的遥远和期待。当一切来得太快时,如果不是瓜熟蒂落,而是用另一种方式来进行交易,似乎失去了某种意义。
现在的恋人分手太快的原因,可能一方面与太容易发生关系有关。我还是比较同意某一网友的话,爱——做了就不爱了。
面对这样的询问,我只能强装欢笑,打趣道:“是谁?不会是我吧?”
她也跟着笑道:“逗你玩的,哪有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