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因为公司要开年会,我投入了紧张的准备中,没有再去那家发廊,随着时间的拉长,小丽的身影并没有摸糊,反而越但现在的小丽,显然是那家发廊的红人,也就是常说的头牌,想见一次都很难。《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我只好将思念藏在心中,挂在记忆里,偶而拿出来晒晒,坚决不让她发霉;思念是什么,最多的时候还是回忆,就象那晚所说,她之所以坚持底线,让我不断的思念。我虽然一段时间没有见她,但她留下思念种子还在我心中发芽。
我们的新董事姓叶,以后就称他为叶董,叶董刚开始时,外出活动还一直叫我,后来我慢慢地寻找理由摆脱,而林童诗却全力参与,他不仅买了全套球杆,而且很多人都买了球杆,只有我除外。
老板喜欢打高尔夫球,公司里会打这种球的人越来越多,球杆也越买越贵;他们还经常在一起交流经验,甚至办起了比赛,但这个活动我一直没有参加,他们也不会叫我,渐渐的我就从他们的活动圈子退出,从事我喜欢的活动来。
今年的年会要去厦门开,四月初的南方,天气已开始变得炎热了,空调大巴在高速公路上飞驰着,两旁的树木一闪而过,层层的山峦也象幻灯图片,一幅幅从我的视野中掠过,一路上颠簸劳累,沿途的景色,荡涤着我的心灵,多日的辛苦也一扫而空,心情也随着开旷的田园丰光而开朗起
一天下午,会议正在紧张的进行当中,我的手机响了,一个女孩怯怯的声音传了过来:“你在哪里?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不来看我,我好想你。”刚开始有点莫名其妙,后来听出来声音才知道是小丽,这种打电话的方式,在我们的公司是要上头版头条的,是老板整顿的对象,因为第一,没有礼貌用语;第二,没有说出是谁打来的;第三,没有说要找谁。
我走出会场,悄悄地说:“我出差在外地,不在公司。”
“那你在哪里呢?”她问。
“厦门呢。”我答道。
“那里好玩吗,可不可以买个礼物给我呀,你说过要买礼物给我的呀。”她说:“你讲话怎么那么小声。”
“是信号不太好吧。”我答道。说完这些,她在电话在那头给了我一个响吻。我一直在纳闷,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买礼物给她,莫非是别的男人许诺?
会虽然还在开,我站在会议室外想了很久,小丽还是那个小丽吗?她现在变成什么样,她今天突然打电话给我,真的是想我吗?我越来越想不明白。
这时林童诗也偷偷从会议室溜出来,看到我后急忙走开,躲到一边不知道给谁打电话,我本想走过去听听,后来一想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事,也是放弃这个打算,回到会议室。
小丽对礼物的要求,我敢肯定决不是我的许诺,别的男人随便的承诺,他按在我的头上,我不是很开心。虽然人在会议室,但我的思绪还在飞翔,飞到那家发廊,还有那张床,还有那个窗。
唉!管这么多东西干嘛,不就是一个礼物吗,买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