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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爱与控制(一)(1 / 2)

第五章爱与控制(一)

第一节供需平衡就是爱

莫菲说:“人是自私的”。《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韩天桢表示赞同,莫菲却说她理解的不对。

韩天桢问:“我才点点头你就知道我理解的不对,你是神仙啊?”

莫菲说:“我就是知道,因为你以为我说的‘自私’是‘恶’的意思。”

韩天桢反问:“难道不是吗?”

莫菲并没有立即回答,此时,他们正在看一部爱情剧。导演很意识流的把这部戏拍的极具后现代主义朦胧感。总算主题还算明朗,有人爱,有人不爱,有人被爱,有人寻找爱。这种片子的结尾往往是耐人寻味,各人都会有各人的感觉。莫菲的感觉就是:“人是自私的”。韩天桢的感受则是:“很闷,白花了几元钱买碟。”

两个人看着片尾曲结束,韩天桢上前退碟,问莫菲:“还看吗?”

莫菲:“不看了”

韩天桢:“你刚才说什么?继续啊。”

莫菲:“不想说了”

韩天桢:“话说一半不急人啊?”

莫菲:“哈哈,人是自私的哦。”

韩天桢把刚退出的光碟扔过去打莫菲,莫菲躲开了,在一旁笑的欢畅。

韩天桢说:“反正我也不想听,对这种没情节没悬念的故事,你以为我有多好奇?倒是你……”她笑眯眯的看着莫菲“开了头,不说完难道就不着急,你现在求求我,我勉强可以听你讲完,否则,不奉陪!”

莫菲一本正经的说:“所以,人是自私的。”她把人字加了着重号。韩天桢知道和莫菲兜了半天圈子,还是入了套,索性装一副凶巴巴的模样:“我是自私的,现在自私的人,要赶你出门,要不,请你交房费,影碟费,茶水费……”。莫菲意识到自己此刻正坐在人家的床上,晚上吃饭也是韩天桢请客。她叹口气说到:“完了,撞上地头蛇了”。

虽然莫菲和韩天桢已不再一个单位,也没什么机会同从前一般腻在一起。但两人反倒少了以前天天相见的沉闷,多了笑脸。幸好,韩天桢对我和莫菲的关系一无所知。所以,她大肆谈着我的种种,依如从前。莫菲很享受这个过程,明明自己是当事者,却刻意跳脱出来站在旁边,装作没事人一样也是乐事一桩。

两个人闹腾了好一会,直到累的气喘吁吁。韩天桢不知从何感慨:“还是小时候好”。

莫菲:“小时候你就疯丫头一个”。

韩天桢嗤之以鼻:“你哪只眼睛看到的?倒是某人,比我不知疯多少倍呢。”

莫菲:“我可是有口皆碑的即文静又有涵养。”

韩天桢笑:“你装的还真像。”

你看,韩天桢不说:“你就吹吧你”,而是用了“装”字。可见莫菲的确是被人夸过又文静又有涵养,而这样的莫菲在韩天桢嘴里只得一个“装”字。

莫菲白了韩天桢一眼反击“你不装,呵呵,也不知道是谁在帅哥面前低头做含羞状。”

韩天桢并不生气回到:“这还不是你教的好。”

莫菲:“不客气,记得把学费补上”。韩天桢:“亏你说是我的好姐妹,收钱?自私啊!”

自私二字,她说的格外大声。莫菲一愣,到底还是让韩天桢报了仇,一比一平,两个人心照不宣,进入主题。

韩天桢:“说说你的‘自私’吧,让我也学习学习。”

莫菲:“先告诉我恋人之间的苦恼有什么?”

韩天桢:“多了……”

莫菲:“我觉得最严重的就是A很爱B,却不知B为何不爱她,或者说B其实也爱A,却不知A为何还是不满意,他觉得A心中并不爱她。”

韩天桢:“什么乱七八糟的?”

莫菲:“A爱B,即意味着B能按照自己所要求(希望)的那样做事,说话和思考,并接受控制(服从)。反之亦然。

莫菲:“你觉得有道理没?”

韩天桢:“偏激!”

莫菲:“是你是不敢面对现实,你想想,当你爱一个人时,你是不是会想因为我爱他,所以他因该这样或那样,哪怕是你仅仅需要他上街帮你拎个袋子,那也是你的需要之一。若他爱你,自然会有所回应,若他爱的不够,另当别论。”

韩天桢:“似乎有那么点道理。”

莫菲:“男人会对喜欢的女人说什么?亲爱的,我们上床吧”

韩天桢:“你这个色……”

莫菲:“举个例子嘛,当然此男不能是色棍或者性变态。他对女人说这句话时,是有爱做基础的。因为我爱你,所以你要和我上床。若女人深爱他,大抵会积极回应。但女人心中有芥蒂,自然会推脱。”

韩天桢:“似乎有点明白了,爱就是保持平衡时的那个点,供需平衡就是爱”

莫菲拍手:“对啦,人人都想控制他人,这是人的本能。从爱衍生出去,工作上某人说,我能把握某事,意思不就是这件事我可以控制。父母骂孩子不懂事,让他们操心,不也因为他们无法再让孩子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所以这世上有那么多流泪的情人,叹息的父母,他们不能了解对方,他们不知道为什么对方会脱离自己的轨道,按照自己的航线前行。”

韩天桢:“我怎么觉得那么悲观呢?这世界是不是没什么希望了?”

莫菲:“怎么会,神会帮我们的”

莫菲一脸神往的看着窗外,虽然挂着窗帘,但她仿佛已透过那层布看到了天空,深邃而广阔的天空。她接着说“在我们的心中,除了这与生俱来的自私,还有许多别的东西存在,虽然微小却也自有一点光明,上苍在冥冥中帮我们调整着轨道,这个一点,那个一点……”

韩天桢:“你现在说话的样子就像神,你等一下,我准备个香炉”

莫菲笑:“对牛弹琴”她心想“自己还真是无聊,说这些做什么呢?纵使天地间万事万物都能了如指掌,纵使我能说无穷尽的道理也好,歪理也罢,就能改变我的命运,就能退回到认识sunny之前,就能回到离开邹远之前吗?”她在心中一连问了自己许多的问题,每一个都让她忧郁不已。幸好韩天桢早已习惯了她的高谈阔论和沉默不语,她顾自笑着有一句没一句的和莫菲说话。莫菲又坐了一会,觉得浑身难受,看看时间已到九点,她说:“走,出去玩会儿”。

韩天桢答:“出去压马路啊?”

莫菲:“唱歌”

韩天桢:“就我们两个人?”自从韩天桢从前一段感情阴影中走出来以后,就不再情愿只有两个人去ktv了,她说两个女人坐在一起喝酒,说不出的怪异和别具深意。就算光要果汁唱歌,也着实冷清了些。

莫菲:“我约”。她犹豫了几秒拨通sunny的电话,问他在做什么,sunny简短的答道:“打牌”。莫菲不知怎的心里一沉没说再见就挂了电话。韩天桢好奇的问“谁啊?”莫菲笑着糊弄到“大人的事小孩别管”。韩天桢白了她一眼不再言语。莫菲又拨了另一个号码,电话那头传来苏易生机勃勃的声音,背景是嘈杂的音乐,对方大声喊道:“喂,什么事啊?”

莫菲也配合着大声:“没事,看看你干嘛呢?”

电话里很久没有反应,那边的摇滚乐声音很大,叮叮咚咚的把小小的两个人湮灭其中,过了一会儿,很明显对方找了个相对安静之处,他说:“那你过来嘛”。他没等莫菲拒绝或答应,紧接着报上地名,最后他郑重其事的说:“我们在866包厢,记得,866,找不到的话到门口给我打电话,一会见。”他就要挂上电话了,莫菲赶紧说:“我还有个朋友。”对方:“谁啊?”莫菲讲韩天桢的名字,怕他想不起来,有补充道:“上次介绍对象,我们都凑了热闹的。”对方噢一声,“一起来呗,快点”。

莫菲挂上电话不停的笑,韩天桢在一旁看的是莫名其妙,拉着她问:“怎么了?”

莫菲说:“我以为他好内向的一个小男孩,没想到却是我遇到的最霸道,最独裁的人”

韩天桢眨眨眼睛不能理解“很好笑吗?”

莫菲咧嘴:“不好笑吗?”

两个人收拾妥当出门。前后五分钟,因为莫菲第二日白班,便穿了工衣,也懒得换,只是梳了梳头发。韩天桢依旧在办公室里悠哉,穿了一身连衣裙。凡事就怕对比,本来很普通的连身裙,在莫菲工衣的映衬下变成了高贵的小礼服,而韩天桢本人也更显得光鲜明亮。两个人打车来到说好的地点,门口的保安低头问好迎客,走进大门,华丽丽的水晶灯吊在顶上耀眼夺目。莫菲脚上的工鞋笨拙的露着头,上面还留着难看的泥点子。而裤脚上的油污也不知趣的跑出来露脸。莫菲低着头,愈发觉得自己是那样粗俗,心里萌生了退意。

可是口袋里的手机却不停的响,周围又仿佛有无数目光正盯着自己。她咬咬牙拉着韩天桢上楼,上楼时夹着大腿。她的屁股上也有一大片污渍,是刚上班时就不知在何处蹭上的,到现在也没能洗干净。终于到了二楼,向来不认路的莫菲仿佛神助,随便挑了个方向,走几步,抬头一看,还真就找对了地方。门上的铜牌上866几个数字让莫菲觉得亲切无比。她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几张陌生的面孔,莫菲站在那里不知是进是退。幸好,苏易出现了,原来他坐在靠门的一角。他说:“正给你打电话呢,快进来啊,没狼,不吃人。”莫菲和韩天桢一起笑了起来。

这个开场白瞬间拉近了彼此的距离。再坐到一起时,大家不再拘谨,真就像认识多年的朋友一般。而莫菲的心情更是好的不得了,因为她看到大家和她一样都穿着工衣。凑了一屋子明天赶早班的人。于是,她也觉不出自己有多粗俗和难看。而韩天桢的一身套装怎么看都扎眼,多了许多做作的成分,再加之她脸上涂了许多脂粉,更有矫情的嫌疑,耳朵上两只亮晶晶的耳环长长的垂在肩上,似是在彰显她的轻浮。韩天桢浑身冒汗,怎么坐都不舒服,怎么看自己都与他们格格不入。莫菲那边一群人都来自甲单位,这边只她一个人代表着乙单位。那边是干体力活风吹日晒的劳动人民,自己是坐在办公室翻翻资料打打电脑的资产阶级,那边一群人有的是实习,有的是被排挤,总之有说不完的怨,表不完的决心和梦想,而自己除了讲点感情的伤,连讲话的资格亦是没有的。最让韩天桢难堪的,是那边一张比一张年轻的脸,而莫菲更是仗着一张素净的娃娃脸,平白的被误会是最小的女孩。再看自己一张诚实的脸,上面如实留下着岁月的痕迹,再配合上今日从头到脚花哨装扮,更是添了许多“成熟”的“美感”。“成熟”或许意味着“品味”“气质”等,但在这群人中,韩天桢知道她的成熟只有一个意思“老”。

她如坐针毡,勉强喝几口茶,唱了一首歌,嗓子又干又涩,一听就是早已失了水份的女人特有的声音。她拉着莫菲的手,对她频使眼色,莫菲一双桃花眼在她脸上停留了三秒,似是有所领悟,转身对苏易耳语,韩天桢期待着她在和苏易说再见。谁知苏易却对另外几个玩的热火朝天的人喊道:“别光顾着自己玩,把麦给新来的朋友。”韩天桢的脸涨得通红,苏易却不停歇的说道:“你们也不知道给人家敬敬酒”他说人家的时候手指着韩天桢,然后又朝一个高个男孩招手,“你老蹲在那个角落干嘛呢?过来这边坐”。韩天桢很想对莫菲说:“你这个猪,你这个猪”。但她忍住了,只是狠狠的剜了莫菲一眼,莫菲依然笑着,笑的别有味道。韩天桢一看那张脸就知道她是了解自己方才的暗示,她在故意曲解,让她难堪。

韩天桢的左右很快挤了两个人,他们在苏易的指示下殷勤的帮韩天桢点歌,给她倒茶和说些不咸不淡的话。很明显,今天做东的人是苏易。而苏易一直在莫菲的左右,他们亲密的样子让韩天桢心里堵得慌。韩天桢心想:“中了邪了,自己为什么不爽,莫菲不是我的女人,苏易不是我的男人。”再一细想,韩天桢更是自怜起来,她发现自己不过是在羡慕莫菲,羡慕在她身边总有一些男子会对她格外照顾,而与莫菲时常同吃同住同行的她却不得已站在莫菲的余荫之下。就连自己的老板对莫菲也是格外亲来。自己在毕希明的手下几年光景,他虽一直对自己和蔼可亲,却也只是疏远的上下级关系。而自从莫菲通过我和他们认识后,便享有了那么多特权,她可以坐在领导的椅子上翻他的东西,她可以跟领导说,今天聚餐不吃炒菜,吃火锅……她更可以扯着老板聊东聊西,办公室里的其他人对莫菲也是热情的,他们对我自然也还好,但是,他们只是莫菲的朋友,只会和莫菲以朋友的方式相处,他们看莫菲时,她便是一个真的女人,他们看我时,我只是同事,同事不分男女,我在他们嘴里永远只是资料员小韩,而莫菲却享有更多的昵称和关爱……

“这多不公平”,韩天桢喝了一口酒对自己说,旁边的男孩子以为韩天桢在和他说话,赶紧问道:“什么,我没听清”。韩天桢笑笑:“没事”,她转移话题“你们都是一起的?”男孩答:“不,我们不在一起工作,只不过是同一批分过来的学生,莫菲还要比我们晚两个月呢。”韩天桢:“我也是,不过比你们早几年”。男孩问:“那你现在后悔来这里上班吗?”韩天桢:“不啊,我家本来就是这里的,我学的又是这个专业”。男孩把杯里的酒一口喝尽“我们”,他用手划了一个半圆“全是外地来的”。韩天桢想,他恐怕是有点醉了。她打算结束对话,但男孩却显然说到了兴头上。他拿一瓶新开的啤酒,满满斟了一杯,又给韩天桢的杯子里添了一些。她说:“我是甲大学毕业的”,“他……”他手指向苏易,“和他们两个”韩天桢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到一个个头很矮的男孩和一个头发卷曲的男孩。他们的共同特质是都带眼睛,“是乙学校的”,“剩下的全是丙校毕业”。韩天桢想,我又不是查户口的,你还真?嗦,但她还是礼貌的端起酒杯和男孩轻轻碰了一下,她喝了一小口,男孩却又是一饮而尽.韩天桢打量着他,看他饮酒的架势,定是心有郁结吧。再细细打量,韩天桢发现在这一群人中,独他长的高大英俊,很有些成熟男人的风范,韩天桢对他有了些好感,索性主动又倒一杯酒给他,听他继续唠叨。

男孩道:“本来学的是这个专业,不和这种单位签合同,在外面是毫无用武之地。我也知道,比起外面待业的,我们这些人也算好运,一毕业就有稳定的工作,工资高,待遇好,可是我咋就活的这么难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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