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想留宿,不管是在农户,还是镇上的旅店。
“那也得等你喝了药再走。”简燧依然不急。
“喝药?在这里?”沃琳惊讶。
她以为开了药方就可以走人了,没想到还要喝药。
沃琳问简燧,“简慷家里有自己的药房?”
心里嘀咕,她连药方都没有弄清楚呢,一副药多少钱也不知道,怎么就熬上药了?
简燧道:“也可以这么说吧,都是平时干活时随手采的药,有人来看病,家里的药材凑得齐的话,就顺手煎一服药给病人喝,药凑不齐,病人自己去药店抓药。”
“我的药凑齐了?”沃琳嘴里问着,心里已经有了肯定答案。
“应该凑齐了,我过来时叔叔已经打算熬药了。”简燧用普通话回答完沃琳,又转用方言挑衅简爷爷。
“药多少钱?”沃琳忍不住还是问了出来。
“不用钱。”简燧终于舍得把眼神从棋局挪开。
只是看了沃琳一眼,又继续和简爷爷下棋,边笑着给沃琳解释:“都是田间地头顺手采的药,不值当什么的,除非用到老药,才会要钱。”
“老药?”沃琳不明白。
“就是家传的药材,比如穿山甲鳞、老山参、有年头的何首乌,都是很难得到的药材,是老大家祖上传下来的,用一点少一点。”
“那我的药里有没有老药?”沃琳心里忐忑,老药应该很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