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谦看扫了他一眼,突然道:“你可是听到了一些什么,所以才会将大哥之死栽赃在我的头上?”
福贵脑海灵光一闪,他匆忙回头看去,只是身后男男女女围在一起,他也不确定是谁?
他忙道:“大人明鉴,当时我吓懵了,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就听身后有女人的声音在我耳边说,我们这些下人护主不力估计会是死路一条,还说这明显就是二公子做的。
我当时不知怎的就信了她的话,这才一口咬定二公子就是凶手。”
福贵砰砰的磕了几个头道:“沈大人,是小的一时糊涂胡言乱语,还请大人饶命啊。”
沈崇礼眉梢一动,问着林若谦:“你怎么知道这小厮是被人蛊惑了?”
林若谦道:“福贵指认我的时候,我看见他身后站着一个奇怪的女子,戴着面纱,见我在打量她,她便匆忙走掉了。
福贵此人有些愚笨,能在短时间内想到栽赃给我,不是他能做到的,除非是有人提点。
而这提点他的人,想必就是害死大哥的真凶,她杀了人,想让我来顶罪。
应该是大哥方才在大街上为难我的时候,恰好被她看见了。”
沈崇礼略一抬眼,看着他:“你的意思是,那人早就筹谋要杀掉林玉郎,只是缺少一个时机,而你恰好成了她的时机?”
林若谦微微颔首:“能提前准备好银豆子洒在路上,将大街上的百姓引过来,再趁机对马匹动手脚,制造惊马意外,想必是早有预谋。”
沈崇礼道:“我在马腹上发现了一处伤口,很像是簪子所为,同你所怀疑之人倒是吻合,你可看清楚那女子的容貌?”
林若谦摇了摇头:“她戴着面纱,看不清楚相貌但那双眼睛我记得,若是见到我定能认出。”
沈崇礼怀疑是林玉郎生前欺负过的姑娘蓄意报复。
要说这林玉郎也是死有余辜,仗着侯府嫡子的身份欺男霸女,同相府已死的纨绔公子顾彦文不相上下。
想到顾彦文,沈崇礼脑海一道思绪闪过,还未及细想,就听一声惊呼传来:“玉郎,我的儿啊!”
得知噩耗的侯夫人姚氏闻讯赶来,看见躺在地上的林玉郎,她双眼瞪大愣了那么一瞬,随即扑了过去哭喊了起来。
跟着姚氏一同前来的韩姨娘,更是吓得脸色苍白。
她怔怔地看着那个浑身是血死不瞑目的男人,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然后哭着爬了过去:“玉郎,玉郎。”
这一声声玉郎叫的,比姚氏还要凄惨万分。
围观的百姓诧异不已,似是不解这侯府的姨娘怎么哭的像是死了亲生儿子一样?
林若谦冷眼看着她们二人,唇角划过一抹讥讽,真是难为了韩姨娘,没敢叫出那声我的儿。
这辈子,她都没有机会听到林玉郎叫她一声娘了,而她所有的美梦,在今日全都碎了。
“是谁,是谁害死了玉郎?”
韩姨娘哭得撕心裂肺,她环视四周一眼,看见了林若谦。
然后就跟疯了一样冲了过来,狠狠的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质问道:“是不是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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