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正濯摇了摇头,对着长信公说道:“尚无决断,若当真有此决断,皇上岂会容忍,我只是有几分猜测。”
长信公拧着眉沉思了好一会儿又问道:“公主那边……”
越正濯抬眼道:“公主自是守着太子的,对四皇子已存有敌意,当下并无直接证据,不过我认为当早做准备,如今四皇子逐渐崭露头角,日后党羽之争我们越家也势必卷入其中。”
“何需多话,你连月昭公主都娶了,难不成还想支持四皇子?”长信公没好气的瞪了越正濯两眼道。
“祖父就不怕太子倒台,越家若是站在了与四皇子对立面……”越正濯有些好奇,挑眉说道。
“蠢,即便是最差的结果,皇四子也是谋逆之人,何以是明君之选?”长信公摇头,显然对越正濯所想觉得好笑,看着越正濯说道:“你向来是个有主意的。”
“既能对我透露此事,想必是已经窥见了些许眉目。”长信公说着轻叹了口气说道:“祖父老了,如今这越家都交给了你手上。”
“荣辱如何全凭你自己做主。”长信公说着冲着越正濯笑了笑道:“祖父能看着你长大已是心满意足。”
越正濯动了动嘴唇,好半晌才说道:“我看你不知足的很,曾孙还未抱上,说那么多?“
越正濯站起身来道:“我就是来告诉你一声,我就站在公主这边,要替公主护着太子,日后越家恐怕要经历许多波折。”
越正濯说完就拍拍屁股走了,长信公那才酝酿起的情绪瞬间歇了,没好气的瞪着越正濯离去的背影,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的,最后一甩袖骂道:“没规矩的浑小子,越大越不服管教。”
姜月昭睡的很沉,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期间都不知越正濯何时回来的,自她们成婚以来,从未分房睡。
姜月昭曾提及分房,却被越正濯黑着脸驳回了,他以夫妻本是一体为由强行解释他们就该睡一张床上。
姜月昭拗不过她,最后便也由着他去了。
“昨夜驸马回来了?”姜月昭起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越正濯的身影了。
“回了。”云雾顿时应道:“驸马担心吵醒公主,是在侧殿洗漱之后才回屋睡下的,一早便出府了。”
“驸马可有说什么?”云雾摇了摇头,笑着望向姜月昭道:“并未多说,只让奴婢等人伺候好公主,说公主在宫中受累了。”
“咱们驸马看着人高马大的像是粗犷之人,没想到对公主如此关怀又细心。”云雾笑嘻嘻的赞叹道。
姜月昭听着这番夸赞笑了笑,这才多久她身边的姑娘们已是一个个对着越正濯万般赞赏了。
她简单吃了早膳,便起身让戈夜去天武司递信,这次并未隐藏,而是让人光明正大去查探消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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