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昭看了他一眼道:“太子哥哥已是无事,母后允我回府,所以来等驸马同行。”
越正濯听着话顿时露出喜色,那些大臣也懂事的让公主和驸马先行,瞧着二人满眼的赞叹道:“月昭公主对越将军果真是喜爱,瞧瞧这还亲自来接驸马同行。”
越正濯愈发欢喜,一点不觉得自己变成了那个屈居月昭公主之下的人有什么不好的。
姜月昭也没言明自己只是恰好路过,没想到正好赶上越正濯出来。
她允了越正濯与自己同乘公主轿辇,一路朝着宫外而去,不知惹来了多少目光的注视。
那些宫人乍一看月昭公主的轿辇上多了个男人都吓了一跳,再仔细一看那男人穿着军甲英武不凡,顿时想起如今月昭公主的驸马是越将军。
“早前还以为月昭公主选驸马,是看上了越家权柄,对越将军无甚喜爱之意。”如今亲眼看着那位越将军坐上了月昭公主的轿辇,顿时有些恍惚了。
“越将军与月昭公主青梅竹马,如今修成正果才是良配啊。”
“正是正是……”
那宫道两侧议论的宫人们望着公主的仪仗远去,心下万分感叹又唏嘘。
姜月昭对此一无所知,瞧着那赖上自己轿辇的男人更是无奈极了,出了宫回府路上姜月昭这才问及他关于太子遇刺的情况。
越正濯倒是并未瞒着,略微正色了两分说道:“天武司许是查到了什么,皇上并未让此事宣扬,我也不知道具体。”
越正濯顿了顿继续说道:“多半就是买凶杀人,只是这买凶之人……”
姜月昭看向越正濯,却看到越正濯冲着自己摇了摇头表示现在还不清楚。
姜月昭轻轻皱眉未曾言语,越正濯看着姜月昭这般脸色,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肢低声安抚道:“京城内外皆已封锁,凶手不可能逃离京城,你无需为此多费心。”
“在宫中这几日可辛劳?”越正濯说着牵住了她的手捏了捏询问道。
“我能有什么辛劳的,不过是陪着太子妃一些。”姜月昭缓了口气说道:“太子哥哥遇刺负伤,嫂嫂为此焦急不已,幸而是无事,若太子哥哥当真有什么三长两短的……”
“嫂嫂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可如何撑得住?”姜月昭越想越觉得可怕,太子若是出了意外,连孩子都没保住,这该是何等的打击。
越正濯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后背,温声说道:“别多想,太子已是无事,只待抓住凶手便一切水落石出了。”
姜月昭闭了闭眼没再说话,回了公主府后长信公也来关怀了几句,见姜月昭面有倦色便没多问。
越正濯亲眼见着姜月昭洗漱躺下安睡之后,这才匆匆去了正院与长信公说话。
长信公对着越正濯也没拐弯抹角,直接询问道:“太子遇刺这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有些复杂。”越正濯沉默了一瞬,看向长信公道:“祖父,我怀疑四皇子有谋夺储位之心。”
“何出此言?”长信公脸色微变,顿时坐正了身形,脸上神色带着几分沉重似的看向越正濯道:“难道此次太子遇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