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这个道理,俞悦悦幻想道。
“我要是真娶了一百二十八个媳妇,到时候带小孩都忙不过来了,哪有时间想你俞悦悦呀?”
叶从文一句话就把俞悦悦的凄婉浪漫的臆想打个稀碎,俞悦悦瞬间变得无比失落,叶从文说得很有道理,到时候满屋子都是闹哄哄的小孩子,哪有心思想我俞悦悦?
“五色宝药你不要也罢,我留着将来说不定还可以去皇都换个大夏第一美女做媳妇!或者等我六十岁的时候,再拿五色宝药娶个十八岁的皇室公主做老婆,搞个驸马当当也好。”
叶从文一边说一边就要把五色宝药装进自己的储玉中。
俞悦悦忽然间生出了无穷的力气,一把夺过五色宝药,往自己的储玉里扔,气呼呼地说道:
“我把五色宝药带到阴曹地府,也不留着便宜你这个花心鬼!”
“嘿嘿,那可由不得你,等你两腿一伸,别说五色宝药,就连你这块储玉都是我的。”
俞悦悦见叶从文不仅没有半点不舍,反而幸灾乐祸要捡便宜,气得大声命令道:
“你快点送我去禁忌圈那个天圆地方的石洞,我要吞服五色宝药成为锻体术士!”
叶从文见自己的损招起了效果,抱起俞悦悦,施展身轻如燕步,趁着夜色茫茫,一头往百兽山脉钻去。
俞悦悦耐不住麻沸草的药力,又躺在叶从文的怀里,戒备心一松懈,整个人就沉沉睡去。
叶从文从储玉中掏出小木船,为了避免引魔兽注目,披上四色宝衣,顺着蛇头往禁忌圈划去。
等到第二天天亮,叶从文已经带着俞悦悦来到自己吞服五色宝药的石洞,借着藤蔓,踩在石壁悬崖上,飞身直上石洞里。
俞悦悦突然被颠簸到醒了过来,睁眼一看,见是一处光滑干净的石板,心中顿时就对叶从文产生一点好感。
还记得本姑娘爱干净,看样子良心未泯。
“这就是你吞服五色宝药,一步到位成为铸鼎纳元圆满境高手的石洞?怎么有一股女人的香水味?”
俞悦悦鼻子极为灵敏,用力吸了几次空气,忽然皱着眉头问道。
狗鼻子也没你这么灵吧?都过了一年了,你还能闻到卞倩倩身上的香水味?该不会在诈我吧?
“嗯,对了,是卞队长的专用香水味,你们去年猎杀魔兽时,两人就天天晚上一块睡在这里?”
什么叫一块睡在这里?你干脆明说孤男寡女是不是抱着一块睡得了。
还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都只有两天活头了,还吃酸拈醋。干脆胡诌乱扯道:
“是呀,卞队长胆小怕黑,不敢一个人睡觉,不过你放心,我睡觉都穿着衣服,她就算想用强我也不会从的。
我这个人人如其名,只从文,绝不从武,绝不向武力低头。”
俞悦悦愕然地盯着叶从文看了很久,刚想骂你还能再臭美一点吗?
别人卞倩倩可是卞府排名第二的嫡系大小姐,再不济也不至于对你一个大男人用强!
忽然想着也许过不了多久,自己就再也看不到他了,卞倩倩再跟自己不对付,但她对叶从文还是真心实意的。瞬间连声音都变得温柔起来,小声提醒道:
“卞队长对你很好,你别因为她是卞府的人就故意疏远她,我看得出来,她是真心喜欢你,你要是对她也有意思,就把她娶回家吧。
别让我的悲剧在她身上重演一次。”
叶从文张大眼睛,像见了鬼似的,伸手在俞悦悦额头上探了探,自言自语道:
“没有发烧呀!怎么开始胡言乱语了?难道毒药已经发作了?”
不等俞悦悦回答,叶从文又一本正经地说道:
“木前辈说过:
宝药治百病。我曾经拿双色灵药治好了木豆芽的蛔厥病,现在咱们有高了六个等级的五色宝药在手,还怕化解不了区区麻沸草的毒性?”
“哪个木前辈?麻沸草是什么?”
俞悦悦不解地问道,话刚出口,突然意识到叶从文话中的重要信息,按捺不住激动的心,喜出望外地问道:
“你知道我中的毒药是什么?这么说你知道怎么帮我解这个麻沸草的毒?”
“我天天用麻沸草麻魔兽,你说我知不知道解麻沸草的毒?”
叶从文赞赏般地看了俞悦悦一眼,很好,麻药还没有渗进大脑,转动还挺快。
“善使毒药者必定善解其毒,要不然自己不小心吃了岂不是要倒霉?
解药是什么?快点拿出来给我。”
“解药我自然有,但是你这个人脸皮太薄,又好面子,我怕你不敢喝。就算喝了,没法立杆见效回头又要骂我耍流氓。”
看着叶一本正经的样子,俞悦悦越发好奇了,什么解药竟然不适合脸皮薄好面子的人服用!难道这解药比五色宝药还要珍贵?俞悦悦立马逼迫道:
“不要跟我卖关子了,不要跟我东拉西扯,只要能解毒,我俞悦悦绝不骂你。”
《诸界第一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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