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先发个誓,我再把解药给你。”
“叶从文!我生命危在旦夕,你竟然还拿解药为难我,你是不是太过分啦?”
俞悦悦娇羞地责怪道,叶从文越是故作神秘,自己就越没底,这小子一向无利不起早,在这么紧要关头为难我,难道他是在打我身子的主意?
一想到今天自己在危急关头呼唤叶家列祖列宗,叶从文就立马出现搭救自己,难不成这家伙是想让自己给他叶家传宗接代?
俞悦悦忽然霞飞双颊,偏过头不让叶从文看到,气呼呼地说道:
“好,我发誓:
要是我俞悦悦说话不算数,我这辈子,这辈子注定嫁给花心鬼做媳妇行不行?”
这是什么誓言?我怎么感觉这女人在内涵我呀!我花心什么?马上十八岁了还是个童子身,有这么守身如玉的花心鬼?
不过还有几天这女人就二十岁了,趁早把她身体的麻药排干净,为了安全起见,得赶在二十岁前让她吞服五色宝药。
虽说五色宝药不限年龄,但越年轻效果应该越好。
叶从文从储玉里掏出一个水壶,递给俞悦悦,然后吩咐道:
“你只要一天喝上十壶山泉水,不出三天,你这麻沸草的毒性就会自然消融掉。”
“什么?光喝水就能解毒?你不会在捉弄我吧?”
俞悦悦怀疑地问道,哪有这么简单的,练双桥可是说三天之内,自己必死无疑,他敢说这话,自然是有底气的。
“刚发得誓言转头就忘了,你还听不听我的?”
叶从文忽然发怒,吓得俞悦悦吐了吐舌头,打开木塞准备喝水,可惜自己双手无力,全身瘫软,没法把水壶树起来。
叶从文接过水壶,让跟滩烂泥一样的俞悦悦躺在自己的手臂上,小口小口地喂她喝水。
一壶水下肚,俞悦悦只觉得自己快要喝吐了,但为了解毒,又让叶从文灌第二壶。一连喝了三壶,俞悦悦突然有了尿意,顿时就意识到叶从文说自己脸皮薄好面子是指什么。
叶从文见俞悦悦憋得满脸通红,就知道这女人要小便。可是俞悦悦全身无力,只能躺在自己身上,或者平躺在地上。
手脚无力,如何脱裤子?如何走到没人的地方去小便?
思来想去,除了自己抱着她去外面解手,没有第二条办法可选。
“怎么了?是不是尿急想上厕所?要不要我抱你出去?”
俞悦悦登时羞红了脸,几次想自己挣扎着去小便,奈何四肢麻木无力,不仅站不起来,而且连脱裤子都困难。恼羞成怒地骂道:
“叶从文你这个坏胚子是不是故意要我难堪?才想出这鬼主意来欺负我?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
“你自己看看,我就说你好面子脸皮薄要破口大骂吧?你要是怕我看你,要不你就拉在裤子里,回头我抱你去河里洗澡也是一样。”
叶从文知道俞悦悦很难接受自己跟抱个婴儿那样抱着她去小便,可是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
“我不管,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要看我的笑话!”
俞悦悦急得快要哭了,可是自己也不敢再拖,因为尿意更急!
“吃喝拉撒,不是人之常情嘛?你就当自己只有一两岁,你小时候你父母是怎么伺候你上厕所的?”
叶从文循循善诱,试图说服俞悦悦。
“我小时候都是我爷爷奶奶抱着我上厕所,我父母一年到头都见不到人影———哎呀,不跟你说这些了,快点带我出去!”
“我抱着你上?你把我当成你爷爷奶奶就行了。”
叶从文一把抱起俞悦悦,极有耐心地安慰道。
“不行,你抱着我,我上不出来!你赶紧给我另想办法,要不然我这辈子都不跟你说话。”
俞悦悦急得眼泪直掉,心急如焚下便开始耍起大小姐脾气来。
叶从文来到洞口,望着碧绿如墨的溪水,突然想起自己小时候洗澡泳游时的办法。立马就笑道:
“有办法了!”
顺着藤蔓下到溪潭边,找了一处齐肩深的水潭,自己和俞悦悦一块站在水中,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然后吩咐道:
“反正衣服也湿了,直接排在水里吧!”
“你把头转过去!我不许你偷看。”
“俞悦悦,你不要得寸进尺啊!你自己低下头看看,看能不能偷看到什么东西!”
叶从文懒得跟她磨叽,直接吹起口哨,过了很久,俞悦悦才开口提醒道:
“好了,我们上去吧。”
叶从文看着俞悦悦那故作镇静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笑,惹得俞悦悦一口就咬住叶从文的肩膀。
叶从文好说歹说,才求得俞悦悦松口,两人默不作声又回到石洞。
等二人坐在石板上,忽然又发现了一个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