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欣儿听后也陷入了沉思,不禁想起在庆州时跟萧铣的对话。
那时,她说:“以前在皇宫里,总觉得天下离我太远,父皇在我面前也总是微笑,我那时总错觉的以为十年前的战争并没有给这个国家造成什么,天下,还会是太平的,百姓,还是富足的。”
“可是我从皇宫出来,这一路走来,”赵欣儿顿了一下,“繁华的城里,路边仍看到许多在乞讨的人,城外,更是一片凄凉。”
身后的萧铣伸出右手,迟疑了一下,还是放了下来,“这天下,还很大,我们见到的也只是冰山一角。”
“嗯。”赵欣儿回头过朝萧铣笑了笑,有些自哀地说道:“可能被父皇保护的太好,现在的我,一直没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去帮父皇分担。”
萧铣抬头看着对面女孩的神情,不自觉地站起身来,还是伸出右手放在了女孩的肩上,“有些事,不一定现在就有,但要相信自己未来会有,你追求的,也是我追求的,更是这天下百姓追求的。”
男人又收回了手,接着说道:“这天下,总有一些事值得我们去做,不是吗?”
女孩看着他坚毅的眼神,不禁有些哑然。
一阵微风拂过,吹起了女孩的衣摆,也吹动了男人的发髻,更吹动了女孩的心门。
思绪拉回间,更想起萧铣曾对自己说过,各州虽看似问题很大,但也可一一击破,如兰州刺史白可虎,此人已年老,但膝下无子,所以才会左右摇摆,只要许以承诺,便可定其忠心;又如交州刺史刘隐,文人士族,并无反乱之心,只因天下动荡,才有据一州保一民之心.....
赵欣儿把这些话又复述一遍说与了洛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