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万里无云,一片祥和...
太阳甚至耀眼,萧铣举起手掌,阳光撒下来,直直地从手掌的缝隙间穿过,一阵眩晕传遍全身,思绪仿佛也回到了十年前...
赵烟斗有些不合时宜地用烟斗敲了下萧铣的脑袋,“小子,别整的跟个女人一样,赶紧带老夫去吃东西了。”
下意识地摸了下被敲的后脑勺,“您老放心,今天保证让您老吃的满意。”
两人上了马,便朝着城内飞奔而去...
京城,皇宫
早朝上,大臣们又吵吵闹闹了一个上午,洛皇似乎感觉有些头疼,一手按了按脑门、邹了邹眉头,一旁的安公公见状急忙喊了一句“退朝”,便赶紧扶着洛皇下了朝,又吩咐一旁的小太监去叫太医。
一直在后殿等候的赵欣儿看着安公公扶着洛皇走了进来,赶忙迎了上去,焦急地喊了句“父皇。”
洛皇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无恙,坐下后也再没说话。
安公公便把早朝上发生的事,简单地跟赵欣儿汇报了下。
无外乎还是削藩的问题,以左相林朝阳为首的一派坚决要求削藩,而以右相谢必安为首的一派则不同意削藩。双方的理由也都十分合情合理,不削藩难以壮大洛国的国力,长此以往恐无力与定国相针,而若削藩,也恐引起兵变,毕竟那几州经过十年的发展,早已兵强马壮,朝廷没有十足胜算几面同时用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