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飞撕口服液和德鱼牌洗衣姬是标配,一套只需要八百八十八。
一时间,全体目光都毫不保留的汇聚在了面包某某身上,他们等待着,他们期待着面包某某可以一语惊醒梦中人。
没有舞台。
没有灯光。
观众们都是从不观赏话剧的人。
面包某某开始说词,开始讲述起了雪国长达上千年的历史事传。
“一千年前的雪国还称不上雪国,那时的雪国四季如春,很少遇雪。那时的雪国自然资源丰富,也有海上宝岛之称。
那时的雪国领主是一只智慧的红狐,它平易近人和蔼可亲足智多谋,是一位明君,由它治理的雪国一度成为在整个大陆名列前茅的国度之一。
直到有一天,它遇到了一只被猎人打伤的白兔。红狐见白兔可怜便施法治愈了它的伤口并且赐予了它与自己一样的说话的权利且一直留它在身边。
红狐一开始就知晓白兔是一只野心勃勃的兔子,但它没有想到的是白兔竟然擅自闯入了此前从未有人能够闯入的密室并企图将宝盒占为己有。
白兔被红狐关进了地牢中那间被附魔的牢房。
但这并没有消除它对宝盒的向往。
一天夜里,白兔越狱了。”
故事戛然而止。
“这就是著名的雪国儿童画本《越狱兔》的故事了。”面包某某完美谢幕。
“这不就是一个普通的童话故事嘛!”喀索拉摸不着头脑,“这种故事祖母讲过太多种了!我不用看什么画本也知道故事结局的,不就是最后兔子变反派然后狐狸大义灭亲又把兔子消灭了的老套剧情嘛。”
面包某某捂住了莱德茵的耳朵:“不要听这个烟斗国贵公主胡说八道。”
“我现在在假装听不到你们说话。”莱德茵说。
“没了?”一个侍仆问。
“没了。”面包某某回答。
议论声颓然沸嚷起,似乎他们都不愿意相信面包某某所说的这个没头没尾的故事。
“有谁搞清楚赤兔究竟要干啥了吗?”达四吵道,“这个故事讲了简直就跟没讲一样!我干要浪费时间听你讲这些废话?”
“loser,你对我们来说也同样是毫无价值的,如果你想出去的话,楼梯就在那里摆着。”蔡子秦说道。
......
争吵声就像一锅沸水,滚烫,无法触及。当然,也不会有什么人用沸水洗手。除非他是被冰封之人。
面包某某的话仿佛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亿根稻草,人们就像无头苍蝇般茫然,除了那群经历了各种大风大浪动物外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