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朱斌看到的话。
却也会忍不住心中叹一下:‘标儿啊标儿,你如果想当皇帝的话,岂不知如此可能就会让你减十分?作为大明帝国的皇帝,究竟是国法大,还是私情大?
更尤其,那欧阳伦也不是咱朱家之人,不过就是个驸马而已, 如此驸马你还为他求情。’
同样朱斌也会忍不住好奇一下,但却不会去深想,即如果是那朱棡知道,会不会替那欧阳伦向朱元璋求情?同样自己那儿子朱宇,还有看好的老四朱棣,又会不会替那欧阳伦求情?
显然朱元璋封王,将三人都封出去,也是为了将几人分开,不然有如今日的话,这大哥都替那欧阳伦求情了,三人也不得不跟着一起求情。
那么到底该怎么分辨,每个人的态度如何?
但眼下将几人分开,这一下却就区别开了,而且还会区别的很明显!
更不想,朱标说着甚至还流出了眼泪。
但朱元璋却也和蔼上前扶道:“标儿,有啥事起来说话。”
朱标却跪着哭着不起道:“儿臣刚刚从公主府上回来,大妹妹已是水米不进在府里绝食。”
终于朱元璋也不由眉头一皱道:“这个丫头,怎么这么快就知道欧阳伦的事了?咱明明已经将消息封锁了。”
不着痕迹的似乎点醒了朱标一下,那丫头是怎么知道欧阳伦事情的?分明就是被人提醒的!
不过如此重要的事情,如果是平时便也罢了,并不会立刻将记录呈上朱元璋面前看,但这一次却可说是重大事件,所以就在李善长跟胡惟庸商定的紧接,两人的对话记录就送到了朱元璋面前。
而此时看的多了,朱元璋也完全没有了感觉,这李善长平时看着是个草包, 倒是什么都敢干,这分明就是要将自己架空啊。
皇权,却也不得不强化皇权,用二哥的话说,竟然敢专门给自己上眼药!自己这刚发配那欧阳伦,其比那立刻给公主报信,其李善长能耐啊!
朱标却立刻为李善长解释道:“欧阳伦没有回府,她一打听就立刻知道了。”
朱元璋皱眉,如果朱斌在的话同样不难猜到其心中所想,那李善长、胡惟庸与欧阳伦都是一丘之貉,标儿你如此跟他们混在一起,难道你也有份?
难道你母后给你们发的钱,平时还不够你们花销?非得贪赃枉法,凌驾大明国法之上,你可知那欧阳伦犯的是死罪?标儿你如此到底是在表现,还是……
至少朱斌会表示遗憾,只能心中叹一句,标儿啊标儿, 二伯我不好插手,但你如此却真的会让你父皇失望的, 不该求情的你也求, 难道那欧阳伦是你的臂膀不成?
朱元璋也只能皱着眉头道:“标儿,那欧阳伦不成器,徇私枉法,咱不可宽容!”
朱标则再哭着道:“父皇,家仆犯罪,依律惩治家奴就是了,不至于流放驸马呀。”
终于朱元璋一脸的火发不出来道:“那主人不指使,几个奴才敢那么放肆吗?标儿啊,难道欧阳伦的命是命,咱大明的吏员就不是命了?
死人了,死人了你知道吗?如果你看不起那咱大明的一个小吏,那当初你爷爷奶奶更连小吏都不是,更是被活活饿死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