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郁苏见他杵着不动,挑眉看了一眼,长空只得转身而去。
“有意思的姑娘?你什么时候转性了?”主动招惹女人?那位姑娘该是挺有意思才是。
慕容郁苏冲着对方眨了眨眼,满眼笑意一派风流之姿端酒笑道:“爷的风流名声早就人尽皆知,怎么能说转性了,不该是本性难移吗?”
“去!皇太后的事有进展吗?那位木太医还没找到?”
凤景懒得看他没个正行的东拉西扯,干脆说起正事。
“没事,总会找到,后宫的事,我不便插手,皇祖母不让我查,她老人家定然心里有数。”
“确定木子羲和四大医术世家木家无关?”
“毫无瓜葛,碰巧同了个姓。”若是木家倒还好说了。
“那给你送信的人也没查到?你这靖王府如今这般不经事了?”满满的嘲讽。
慕容郁苏浑然不觉,“还真没查到,无妨无妨,若有所图,定有缘一见的,倒是你,罗太医让你好生静养,你这一天到晚操不完的心,真是的”
凤景白了对方一眼不再吭声,置身泥潭,当事人都不急不慌的,他操心个什么劲。
从杏林会回到府上,忍冬便收到了一封信。
门窗安好,信却安安静静摆放在她的书桌上。
“小姐,我刚问过了,没人进来这信哪来的?”当归吞了吞口水。
“别声张,你先去门口看着。”
“哦好!”当归慌慌张张走门口,小心翼翼盯着外头的动静。
信封上赫然写着魏小姐亲启几个字,拿起信忍冬便摸到里面有个东西,将东西倒出来一看,立时惊的跌坐在椅上。
她认得,这是宫中近卫的腰牌!
片刻后回过神,急忙查看信封,里面只有一张薄薄的纸,上头寥寥几句,字迹有些歪扭,内容大致是说,这腰牌是陈二同伙身上掉的。
谁送来的?
对方是想告诉她,那指使陈二害魏家的人和宫里的贵人有关?
能使唤得动宫中近卫的人,在宫里肯定也不是一般的身份。
是宫里的人?
惦记他们魏家东西的人,不是四大家之一吗?
还是说,这背后之人和宫里也关系密切?密切到能借用近卫,忍冬一时间心乱如麻。
事情好像比她想的还要复杂。
若真是与宫中的人有关,以魏家之力,岂不任人宰割?
还有这送信的人
不行,她得冷静,低头想要从字迹上看出点什么,最终无奈垂手,自言自语道:“难道是为了掩盖字迹所以故意写的如此不堪入目?”
暗处,耐不住好奇心想看看忍冬反应的长空差点没撞柱。
他的字不堪入目?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