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浩色问道:“只不过什么?”
宁毓初挑眉一笑:“小爷没成过亲,不懂夫妻相处之道,但小爷可以跟你说说,南下这一路,小爷见过的几种相处模式,有任劳任怨赚钱供丈夫读书的妻子,有在外咬牙做苦力养活妻儿的丈夫,也有懒散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妻子,但她丈夫愿意接受,也有好吃懒做的丈夫,不过他的妻子也同样好吃懒做,只要寻到两人能够接受的平衡模式,日子照样过。”
他不过随口一说,谭浩色却认真琢磨起来。
宁毓初又道:“你脸皮薄自尊心重,木老板娘控制欲强能力突出,爷看,你们很难继续走下去,不如就这么散伙算了。”
谭浩色登时气愤道:“谁说我们不合适!我们都过了十几年了,加上青梅竹马算起来都三十年了!不是三十天!怎么说散伙就散伙了!你别胡说八道!”
宁毓初嘁笑了声,方才骂得他头都抬不起来,也不见他这般激动,如今不过说句他和木老板娘不适合,他就跟自己急眼起来。
这人也真是有意思。
“就算小爷胡说八道,人家休书也给你了,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谭浩色脸一变,如霜打的茄子,惨白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