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她人小嘴甜,从刘白和赵岩那里得知,李伯厨艺好,是酒楼的金字招牌。
难怪黄掌柜不敢得罪他,若是让活招牌一个不满意,立马就被人给挖走。
散席时,黄掌柜肥胖的身体压在刘白肩上,一脸醉意地被刘白送回屋子。
唐黎都有点担心刘白那细腰被黄掌柜给压折了。
回到房间,宁毓初又是沾床就睡。
唐黎体谅他干活辛苦,动作轻细,不敢吵到他。
灯火下,她将包袱里所有药瓶都拿出来,一一检查后,挑选几瓶藏在身上,才爬上床。
她原本毫无睡意,但听这小魔王绵长的呼吸,她的眼皮渐渐变得沉重,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后院一隅。
一只胖鼠压着细柳,两方都是一身酒气,滚在一起。
胖鼠耸动,细柳枝条抽搐,极为痛苦地发出粗哑的声音。
翌日清晨。
刘白又来叫门了。
宁毓初发现他今日扶着腰,走路间面露痛色。
“你怎么了?”
刘白不自然道:“昨晚喝多了,从床上摔下来。”
宁毓初哦了声,转身回房。
听着里头传来唐黎和他的说话声,刘白透过未关紧的门缝往里头看了眼,只能瞥到两人俊美秀丽的侧颜。
刘白扶着酸痛的腰,感觉不可言说部位的不适,眸色变得复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