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几个小时,乔唯一也确实有些累了,身上有些酸疼,一个礼拜没有下床走路,刚刚陪岁岁下船去买走马灯,走了几里路,此刻脚也有点儿酸疼。
回傅远山那儿还有一段路,她有些撑不住了,她隐约听着厉夜廷在车外不远处和下面的人低声说着什么,靠在真皮软垫上,上下眼皮不自觉地打起了架。
也不知他什么时候回到了车上,也不知车什么时候开动的。
朦胧间,她忽然察觉到车停下了,正要睁开眼看到了那儿,只觉得一旁有人将她抱了起来。
察觉到怀里的她微微动了下,厉夜廷垂眸看了眼,乔唯一睡得脸颊有些微红,正默不作声看着他。
因为刚醒,眼神里还带着几分迷蒙,像是一只温顺的猫,微微倚在他的臂弯里。
两人对视了眼,厉夜廷继续默默抱着她往屋里走。
傅远山还没回来,阿姨和月嫂今晚应该也不会回来了,厉夜廷将她放在了楼下沙发上,自己转身往书房走去。
乔唯一的鞋还在他手上,她看了眼冰凉的地砖,暗忖了下,还是没勇气光脚踩下去。
厉夜廷从书房出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瓶油,走到乔唯一身旁,转身坐了下去。
刚抓起乔唯一一只脚踝,乔唯一下意识往回微微缩了下。
是真的有些酸胀,厉夜廷没用力碰她都觉得疼。
厉夜廷抬眸朝乔唯一看了眼,刚才在车上,乔唯一蜷缩着睡在他身旁,他便发觉她露出的脚踝是肿的。
他随即脱掉她脚上的月子袜,看了眼她的脚,脚背至脚踝小腿的地方全都有些虚肿,虽然不是什么严重的问题,他看在眼里,不免心疼。
“以后不要事事都顺着岁岁。”他忍不住皱眉,朝乔唯一沉声道:“灯笼谁去买不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