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溪……”名字在唇齿间缠绵了一会儿,花砚眼中光芒大盛,“真好听!”
如女孩子一般羞涩,且蕙质兰心,又如明溪一般澄澈,不染尘埃。真真正正的名如其人啊!
兰溪闻言清秀的脸染上一丝绯红,却没再看他,“谢……谢谢。”
花砚有趣地瞧着兰溪一脸拘谨的模样,只觉得无比有趣。
又害羞了。
兰溪被这灼热的目光笼罩着,有些不自在地加快了手下的速度。
花砚又道:“你怎么不问问我叫什么名字?不知道礼尚往来么?”
兰溪有些囧,“那这位先……先生,你……你叫什么名字?”
花砚语气说不出的认真,又夹杂些许风流:“记住了,我叫花砚,兰花的花,笔墨纸砚的砚。”
兰溪手下一顿,脸上的酡红一片,似傍晚天边的烟霞。
他有些迷茫无措地点头,“嗯……嗯。”
偏偏花砚还要逗弄他,“你应该知道吧?兰花是花的一种,换句话说,兰是属于花的。”
“砰”的一声,兰溪手中的镊子滑落,掉在医药箱里。
他罕见的没有做到礼貌地回复花砚这句话,将镊子重新捡起,归类到铁磁盘中。
到此时,已经将一切准备工作做好。
兰溪擦了擦额头的汗,扭过头来看向花砚的时候,道:“这位先生,请你脱掉自己的衣服。”
花砚眼前一亮,故作皱眉,“我现在很疼,起不来,要不,你来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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