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就要走,楚行深却突然叫道:“钟离,现在阿煜需要你。”
钟离脚步一顿,头也没回道:“我不是钟离。”
“哦?”楚行深挑眉,“是么?”
说着话,他拿出剪刀剪掉了君煜身上绑着的绳子。
钟离听着身后的动静,眼中变化莫测,抬脚就要迅速从窗边离开,却猛的被人从身后抱住!
楚行深唇角勾了勾,转身走出房间,并抬手,关上了门。
房间内,钟离正被君煜压在床上深吻。
面具早已在彼此的撕扯当中脱落,钟离至此才明白,她以为自己瞒得够好,但实际上早已被人看穿身份。
楚行深如此,君煜呢?怕是也早就知道了吧?
所以在这之前是陪她演戏?这个混蛋!
悟出个大概以后,钟离怒火中烧,一把将君煜掀翻,“君煜你……唔……”
一句话没说完唇瓣再次被堵住,君煜似吸取了教训,双手抱住钟离,将怀中的人箍得死紧,再次不管不顾地压下来。
这人一发病就吻人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还是说吻她一会儿他就能恢复神智?钟离换气时无不郁闷的想。
左右逃不脱君煜气息的侵袭,钟离自我安慰着,他的味道挺好闻的,就当吃薄荷糖了。
于是,既来之则安之,她推拒的手改为挂上了他的脖颈。
另一个房间内。
兰溪正专心准备药和用具,花砚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侧脸,喋喋不休,“原来你叫兰溪啊,哪个n,哪个xi?”
兰溪扭头看向他道:“兰花的兰,溪水的溪。”
又扭回头来做准备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