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银河没说话,但他不安分的大长腿,在桌子底下碰到了一下司明镜的小腿肚,还勾了一下。
司明镜正在喝粥,猛地站起来,不可思议地看着银河。
他坐在位子上,衣冠楚楚,满脸正派,一身华贵气度,根本没人看得出他桌子底下的长腿有多骚。
“镜镜?”夜念白坐在旁边,不解的看着司明镜。
司明镜暗暗咬牙,重新坐下来说:“没事。”
然后抬起脚,狠狠跺了漠银河一脚。
“嗷!”夜深忽然痛得站起来:“谁踩我?”
司明镜:“……”
迅速埋头,安静吃饭。
夜深把脑袋探到桌子底下,想要寻找凶手,可惜没找到。
不过用排除法,夜深深信,肯定是他哥。
他哥这是在暗示他,胸口也完全可以么?
夜深深以为然,重新坐好后,说:“司小姐,胸口就胸口,请问,你什么时候开始给我哥扎针?每天要扎针多久,连续扎三个月么?那我哥的胸口岂不千穿百孔?”
明明是很正经的事情,也夜深一描述后,司明镜忽然笑了。
千穿百孔……
这个词,让她产生了爽点。
忽然就不排斥了。
司明镜甚至有些期待,她说:“治病哪有不受点苦的,漠先生今天什么时候有空,每次扎针需要半个小时。”
漠银河眼神深邃看着司明镜,没有错过她眼底的狡黠和期待,他很乐意满足她小小的报复心,他的女人就该是有仇必报的性子,他喜欢,漠银河说:“24小时随时待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