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放下筷子,对此很上心:“那在哪里施针,还是额头么?”
几天前,他哥旧疾复发,司明镜就是在他哥的额头上扎了几针,转眼就好了,夜深不懂中医,但觉得神奇。
司明镜眉头皱得更深了,两个字,极不情愿地从唇齿间溢出来:“胸口。”
漠银河的目光,炙热中带着温柔,始终落在司明镜的身上。见她跟避瘟神一样没有给过他任何眼神交汇,心里真
郁闷中忽然就听到了这两个字。
漠银河薄唇微抿,嘴角几不可察地微微上翘。
明明是愉悦的笑意,却被夜深解读成,笑里藏刀。
夜深警钟大响,立刻补救道:“司小姐,换个位置施针可有问题?”
以他哥的脾气,怎么可能脱光衣服,让司小姐往他胸口上扎针!
他哥已经守身如玉到,恨不得像阿拉伯妇女一样,出门都往自己脸上蒙一块黑丝巾,司小姐在挑战他哥的底线!
万一他哥一不高兴,不治了怎么办?
司明镜也恨不得换个地方给他施针,偏偏,那几个穴位就前胸,她也很无奈,感觉自己就是在自掘坟墓!
司明镜现在无比后悔,她当初干嘛要采取险中求胜的治疗方案?
现在一步错,步步错。
前面是万丈深渊,她还必须飞蛾扑火。
天要亡我,逃都逃不掉!
“司小姐,这个绝对不行,你再想想其他位置,比如手臂啊,额头啊……”
“有何不行?”漠银河听不下去,恨不得将话多的夜深,一脚踹飞,当真是一点眼力劲都没有。
“啊?”夜深满脸不可思议:“哥,这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