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国之间的相联的地方为我大夏疆土与南疆诸部所断。两国中间的断层接通,就会对我大夏湄州、越州一带形成合围之势,若不及时突破,这一带的领土等于任由他们蚕食鲸吞……”
说到这里,韩云鼎顿了一下,犹豫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此刻,她并没有注意到江陵谷的目光盯着她,眼里闪着复杂的光芒,因为这个时候所有人的目光也都聚焦在她一个人身上。
孟胤运挑眉看了她一眼,说:“你继续说。”
韩云鼎暗自叹了一口气,说:“西越与东越并不接壤,西越军队不可能飞过去攻打东越。西越国所伏南疆小国、部族必定是两国之间、与我大夏宇相邻的部分,也就是说,合围之势已经成型。”况且那消息是十几天之前传回来的,现在增派兵力过去起码要一个月的时间,倘若西越真有异动,现在赶过去又怎么来得及?这句话她却没敢说出口。
“你这是危言耸听!”吴江亦博然大怒。
“够了!”孟胤运一声断喝打断了吴江亦的话,环顾共中的文武百官一眼,见没有人再冒出来说话,便说,“明威将军何在?”
正五品明威将军孙鹏逸是一个蓄着满脸络腮胡子,矮壮身材的男人,年龄大约三十来岁,正当壮年。他一听见孟胤运问,便从右边武将的行列中跨了出来,精神饱满、中气十足地应道:“臣在!”
“你觉得,庆安侯所言可在理?”孟胤运问。
孙鹏逸很是为难地拱着手,下意识地朝易维啸、费存正两人看了一眼,一脸憨厚老实的样子,说:“末将是只会行军打仗的粗人,却不知道什么道理,只是,庆安侯的话说得很清楚,域图上也确实是那样的,想必是极有道理的。”
孟胤运虽然并不十分满意,也还是将就地点了点头,说:“既如此,联命你即刻点齐……”
“皇上且慢!”一直端立在群臣之首的易维啸这才发话:“老臣有话想问皇上。”
“易中书但说无妨。”孟胤运很不情愿地看了他一眼,易维啸会在这个时候开口他完全不觉得意外,但在他一开口的时候便挺直了背脊,连肩膀都僵硬了不少。
“皇上可是要增兵到越州边关?”易维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