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庭舒摇了摇头,话音一转道,“候、侯爷,这个饺子如果不看着,一会儿该黏糊在一起了。”
“庭舒,我该说你是聪慧好还是迟钝好?”赵凛吾摸了摸下巴,眯起眼眸道,“在慎王、太上君面前,你不是从容得好似很知进退么,换做是我就不成了?”
“候、侯爷,庭舒不明白你的意思。”
赵凛吾垂下眼眸盯着他的嘴唇,低声道,“那你回答我方才的话,你是喜欢我对你冷淡一些还是细腻一些?”
安庭舒闭了闭眼睛,“都、都喜欢的。”
“是么?”
下一刻,赵凛吾吻住了他的嘴唇,“那这样呢?”
安庭舒下意识地推拒她,眼眶都有些红了,“侯爷不要再戏弄我了。”
明知道他对她的心意,还这般逗弄他,心里七上八下的难受极了。
赵凛吾勾了勾嘴角,“我几时说我在戏弄你了?那日回城的马车上,不是你主动挑起来的吗,难道你这么快就忘了?”
“我、我……”
赵凛吾抬起他的下巴,再一次深深地吻下去,这一吻直吻得他浑身发软几乎都要站不住了,赵凛吾才轻声道,“我从来不喜欢戏弄别人,我要吻你那只会是因为我心里想这么做,你明白吗?”
安庭舒没有回应,身后的锅里水再次沸腾起来。
赵凛吾下意识地舀了碗凉水浇了下去,刚转过身就被男人按住手掌靠在灶台边。
他气息不匀,喘得很是厉害,望着她的眼神有些执着地令人心悸,“侯爷,如果是我心里想做的,那我也可以对你做吗?”
赵凛吾想了想,点头,“自然可以,这样才算公允。”
安庭舒轻颤着手,摸了摸她的脸颊还有方才在他唇上逗留过的唇瓣。
“就这样?”赵凛吾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还以为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那这样算不算大事?”
话音刚落,他的手轻而易举地解开了她外袍的系带,拉着她的手环过了自己的腰肢。
身后的锅子,咕咕得冒着热气。
可吻得浑然忘我的两人却没有功夫照看。
“饺子明日还能重新包过是不是?”
“侯爷以为呢?”
二人遂回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