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翎其人,当朝太女是也。
赵凛吾一提到她,便自觉地止住了话头,“彧王殿下不是要比试吗?我就让你三招,没得再让浚然说我欺负你。”
离开彧王府时已经黄昏,尚书府离此处不远,赵凛吾便顺路送沐浚然回府。
“自你回京之后,脩然张口闭口总是凛吾姐姐,等你忙过这阵儿,记得常来沐府走动才是。”
赵凛吾轻轻颔首,待要离去时沐浚然却又唤住了她。
“凛吾。”沐浚然静静地望着她,“你此番回京,东宫必然不会坐视不理,这三年来东宫势力在朝中日渐稳固,早已今非昔比,你切莫同当日一般冲动行事。”
安庭舒回到侯府的时候,赵凛吾已经身在书房。
他嘱月白先回院子,而后自己扣响了书房的门。
“进来。”
安庭舒行过礼后,轻声开口道,“今日庭舒回国公府,父君对侯爷与正夫大人备下的寿礼十分感念,特意嘱我带了两盒亲手做的榛仁桃酥给侯爷同正夫大人品尝。”
赵凛吾看了一眼桌案上多出的食盒,“知道了,回头替我谢过岳君。”
安庭舒依旧立在原地,赵小侯爷抬眸问道,“还有何事?”
“侯爷,今日自国公府回来的路上,遇见了太女夫的车驾,庭舒上前问候,太女夫赏了一盒纯和斋的红绯胭脂。”
赵凛吾眉头渐渐攒起,“将胭脂拿出来我看看。”
安庭舒依言要伸手去探,赵凛吾连忙道,“可有锦帕之类的物什垫手……我是说太女夫的赏赐仔细碰坏了。”
“有的。”安庭舒用帕子裹着一小巧锦盒递给赵凛吾,后者接过锦盒仔细打量后对他道,“我见这锦盒精致,有意把玩一日,明日会嘱人给你送过去的。”
安庭舒不疑有他道,“是。”
“听闻太女夫性子娴静,往日待在太女府中鲜少出门,今日怎的刚好与你遇上?”
安庭舒回道,“是虎勇将军见太女府马车有意避让,没成想却引起了殿下注意。”
“车上只太女夫一人?”
“是。”
“知道了。”赵凛吾又添了一句,“说到寿辰,慈安宫那位的寿辰就在下月了,近日你若是不忙便帮着父君一道筹备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