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做得对,那么,我们还是换了地方再谈吧。”站起身,曹颖看看地上流了一滴血水的尸体,对纪纲吩咐道,“派人收拾了!”
领着韩寒走出房间,曹颖就带着身后几个人朝楼下走去,“外面一家点心店做得不错,我们过去尝尝吧。”
只要韩寒付钱,那就什么事情都好说了!韩寒抿嘴笑着,跟在曹颖的身后下了楼走到了门口,这时候,正遇到几个大汉走进来,韩寒为人低调,正想要推开一边,让这四五个大汉线走进来,但是几个大汉一愣,站在门口,突然之间,跟在后面的纪纲大喝一声,“丞相、国师小心!那几人就是我们要追查的要犯!”
纪纲这么一喊,几个大汉回过神来,突然纷纷拔刀相向,二话不说抱住韩寒和曹颖,将大刀架在了两个人的脖子上,身后一帮锦衣卫也纷纷拔剑出鞘,两伙人如此对峙,媚娘心里更是一紧,想要跟上前来,却遇到了韩寒一个笑眯眯的眼神,媚娘微微一顿,就退了下来,同时拦住了准备拔出两把板斧一战的李逵。
佟湘玉心里并不怎么紧张,毕竟她对韩寒的武功算是;了解了一个透彻了,想要困住韩寒,凭借这几个人,恐怕不够!
悠闲的站在原地,佟湘玉还有工夫对着韩寒抛了一个媚眼。“放开!”纪纲握着大刀走上来,面色凶悍,刀锋指着其中一个人的鼻子道,“你们这是作死!”
“哼!二弟,我们走!”其中一个大汉勒住韩寒的脖子,刀架在他的脖子口上,然后一伙人就缓缓退出到了客栈外。
“你们不准跟着,不然,我一刀切开他的脖子!”另一个大汉大喝一声,几个人挟持着曹颖和韩寒,刀锋一直架在身上无处逃脱,于是乎,众人就看着两个人被这几个朝廷通缉的要犯给拉上了一辆马车,然后就逃跑了。
“追!还愣着干什么!悄悄的跟上去!一定要救出丞相和国师!”纪纲气急败坏的跺了跺脚,一帮锦衣卫听到吩咐,纷纷跑出了客栈。
而纪纲擦擦额头上的汗水,这两人万一有一个伤到了碰到了,那么自己的钱途可就不保了啊!
“几位放心,我们一定会将国师带回来的!”匆匆说了一句,纪纲握着刀也跑了出去,李逵瞪着大眼,瞧了媚娘一下,问道,“咱们不追?公子可是被人掳跑了!”
“韩寒对付那些人,绰绰有余,不知道为什么,他是刻意不逃脱,被人抓走的!”媚娘冷静的目光越过大门看向外面大街上,那辆马车带着韩寒和曹颖逃得飞快,虽然有些担心,但是媚娘还是信任韩寒能够平安归来的,“坐吧,我们等着韩寒回来!”
看媚娘都这么淡定的门善,李逵也不好着急了,叹了一口气,坐在桌子旁的椅子上,而佟湘玉则娇滴滴的一笑,祖宗唉媚娘身边,问道,“你和韩寒弟弟的关系是不是不够亲近啊,瞧你这么冷漠的样子,知情的人知道那是你男人,不知情的,还以为韩寒对你而言就是一过路者呢。”
“韩寒在我心中,是不是过路者,他自己明白我对他的感觉,多说无益,倒是眼下,有一个不应该在的人。”媚娘不像韩寒说话那么委婉,冷笑一声,清冷的目光瞥了佟湘玉一眼。
佟湘玉也不生气,捂着嘴娇滴滴的一笑,甚至挑衅的对着媚娘抛了一个媚眼,“老娘还就是赖上你男人了,你能怎样!”
“不要脸!”面色阴沉的说了一句,媚娘实在懒得看她,起身,就坐到了另外一张空余的桌子上,端起一把酒壶,就自斟自饮起来。
再说被挟持的两个人,韩寒和曹颖两只手被人紧紧抓着,脖子上被架着刀剑,老老实实的坐着,韩寒笑了笑,一点都不紧张的看向旁边几个人,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见韩寒没有怒目相向,几个大汉也很讲理的没有高声呵斥,冷着脸,缓缓回答道,“你是曹颖吧?我们就是被你们锦衣卫正在通缉的朝廷要犯。”
“呵呵,你误会了,那边那个比我脸白的才是曹颖,在下韩寒,曾经是曌朝国师。”韩寒抿嘴一笑,这时候也不忘讽刺一笑曹颖的小白脸。
曹颖面无表情的转过头来,冷冷的开口道,“你bang jia了我们,是最大的错误!罪加一等,东厂锦衣卫可以直接斩杀你们!”
“哼!有本事来杀我啊!我挟持着你们离开普陀!我就不信你们锦衣卫神通广大,还能找得到我!”一个大汉得意的一笑,然后看着曹颖,道,“你就是曹颖,这个丞相蛮年轻的嘛!要不,你撤销对我们的通缉令,我就立刻放了你们!”
“做梦!自造假钱多达千万两,你们这样扰乱朝廷秩序的人,罪不容赦!”曹颖冷哼一声,却换来这汉子一个巴掌。
“啪!”打在韩寒脸上,大汉大嗓子发出得意的笑声,“造假钱怎么了!你知道有多少人喜欢花我们的假钱到处骗人么!”
“喂,我觉得,这是你们跟曹颖丞相的矛盾,不如将在下放了吧,在下只会念书写诗,这打打杀杀的玩意儿,怎么可以和在下沾边呢。”韩寒微笑着和几个人商量着,但是,几个人齐齐摇头,拒绝了。
“韩寒国师?早就听说你当初在宣政殿上威风的很啊!不过看你蛮低调的样子,放心,等我们逃出普陀,就会把你放了的!”大汉一脸安慰的拍了拍韩寒的肩膀,“不用害怕,哥哥是好人!”
曹颖面无表情不再说话,马车一阵跑啊跑得,车厢里安静了片刻后,其中一个男人道,“大哥,我们不应该马上出城,一旦经过关卡,就算不被通缉到,我们也会立碑被锦衣卫得知下落的!”
“说得对!喂,老三,转弯,先去我们藏身的地方!”马车转了一个弯,晃晃荡荡的驶进了一家小院子。
韩寒和曹颖被两个人抓着手臂推进了房间里,这里是一个厨房,炉灶上还摆着几碗米粥,将两个人扔在了杂草上,另一个男人就拿着绳子,将两个人背着手绑了起来,然后又绑上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