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也有一群村民,在挖坑、抱柴火,欲要把人烧了深埋。
见朱慈炤归来,侯峒曾忙是跑了过来。
“你无事吧,尊上?”
侯峒曾道。
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见朱慈炤无事,这才放下心来。
“怎么还有这般多的俘虏,我不是说不要手下留情吗?”
朱慈炤见城墙底下,站着一排排的降兵,都用一根绳子串着,如同蚂蚱一般,皱眉道。
侯峒曾闻此严肃道:“还如何杀呀,他们全都投降,我们弩箭都用光了,大部分将士的兵器都卷刃了,却也杀不了,且留他们开矿、晒盐,做些力气活也是极好的!”
“正是,正是!”
一旁的黄淳耀想笑又觉得这个场合不太适合,只在一旁极力附和。
朱慈炤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这些人本就该死,如能为盐山县的建设做一些贡献,最后就算是死也算是应得了。
“这是马科的头颅?”
侯峒曾突然指责翟三手中提溜着的那个脑袋道。
朱慈炤点了点头,转身朝翟三道:“且将那脑袋拿过来,与侯先生验看了,且看是不是马科这厮!”
“哎哎哎,不用了,不用了!”
侯峒曾连连摆手。
“确实有一事这马科的脑袋正好用上!”
侯峒曾又道。
哦?
朱慈炤惊讶了,他不曾想到,这马科死了之后脑袋还能有作用。
便看向喉侯峒曾,示意他往下说。
“尊上现如今身份已然暴露,已经不比往昔,现如今朝堂之上怕已讨伐之声四起,陛下必是难做,时间短尚能压住,时间一长,怕是陛下也难护佑尊上,若想长久在此,须得震慑人心、安定人心才是!”
“哦?侯先生有何良法?”
朱慈炤凑近了一步道。
他也一直在思索这个问题,如今他在北方的消息已在南方传开,之所以现在还没有召他回去,皆是因为路途遥远,而且南方官员都怕了,不敢派人北上,这才将朱慈炤当成了冤大头般,成为自己进身一步的垫脚石,整天写奏章谏言。
虽然朱慈炤不是很放在心上,但长久下去,也不是个事儿,更有隐患。
只是朱慈炤想要解决,却也一直没有找到解决之法!
只听侯峒曾道:“月初,还有四日便是端午佳节,尊上何不来一次献捷,一来向朝廷展示尊上的实力和作用;二来也要向朝臣说明北方情况之危急,之艰难,非尊上在此不可!既讨的陛下心欢,又令尊上的名声远扬,朝臣闭嘴,何乐而不为呢?”
“端午佳节献捷,这……”
朱慈炤心动了。
……
当天下午,一队百人的骑兵,一人两骑,便从盐山县南门高呼而出。
只听为首之人喊道:“大捷大捷,大明永王朱慈炤殿下,率麾下将士全歼李贼大将项潜两千人马,全歼叛臣贼子马科一万人马,辎重无算——
大捷大捷,大明永王朱慈炤殿下,率麾下将士全歼李贼大将项潜两千人马,全歼叛臣贼子马科一万人马,辎重无算——”
一边喊着,一边却是朝南面去了。
这些骑兵乃是奉了朱慈炤的命令,前往南京献捷去了,遇县不入,遇府不进,只擦着州府边上的官道和村镇,快速南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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