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面无表情的俯视着女孩。
女孩的身型,是纤纤的少女身量。冷而白的皮,像无暇的美玉;胸前的起伏,让肚兜面前的两只小黄鹂鸟儿生动起来。
女人忽然伸手,修长瘦削的手指,用力到骨节分明的程度。两只黄鹂鸟儿变了形,女孩吃痛,轻叫了一声。女人猛然踢掉一对高跟鞋,翻身上床。
女孩紧张起来,女人却更加用力的单手把女孩的两只手腕握着,高举过女孩的头顶固定。
女人的吻,如粗暴的雨点,狠狠砸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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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从床上翻身下来,身上的衣服和头发一丝不乱,与女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女孩即便看不见,却也能感受到这强烈的对比,盖着丝缎被子的身体像只孱弱的小鸟儿一般蜷缩着,微微有些颤抖,眼泪像雨雾,沾在长如羽扇的睫毛上,显得楚楚可怜。
女人站在床边,俯视了女孩一阵,忽然脱去了自己硬挺的西装外套,露出里面浅金色柔软的丝缎衬衫,重新爬回床上,从背后把女孩拥入怀里,用一种哄人的声音凑到女孩耳边轻轻的说:“好了。”
女人的手,一下、一下帮女孩把及腰的长发像背后梳理整齐,随着轻柔的动作,一声、一声的哄着她:“好了,好了。”
女孩的泪刚才一直憋着,此时被女人温声细语的哄着,终于忍不住簌簌的落了下来。
女孩的哭,与别人很不一样。静静的,不发出一点声音,只是豆大的泪水簌簌落着,反而更叫人心疼。
女人把女孩转向自己这边,轻轻吻在女孩柔软饱满的面颊上,轻轻吮去她脸上的泪,那小心翼翼的姿态,仿佛女孩是什么至珍的玉器,稀世的珍宝,紧接着,又在女孩的鼻子上轻巧的舔了一下。
女孩却是极好哄的,此时被女人一逗,又低低的笑了起来。
女人长叹一声,把女孩拥入怀里,尖尖的下巴抵在女孩的头顶。
女孩乖巧的钻入女人的怀里,用自己毛茸茸的头顶,在女人的下巴上来回磨蹭着,一双小手环住女人的腰,好似女人是她在这世界上唯一的依靠。
女人方才僵硬的身体,终于在女孩的怀抱中,一点点放松,最终软了下来。
“刚才的秋拍,不太顺利?”女孩问道。5200余万元的成交价,已经让她提前获悉了这一点。
女人冷笑一声:“还不是任苏奇派来的狗腿子,疯狂给我抬价。”
“那你非得拍到这莲纹瓶?”女孩的声音里带着天真:“这莲纹瓶虽说少见,倒也不至于拍出这样的邪价儿(备注1)。”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哪里还只是一只瓶子的事?早变成了我和任苏奇之间的较量。况且我拍下来,给你这小古董店做压堂(备注2),岂不正好?”女人说到任苏奇,声音里是不掩藏的狠戾,转而说到女孩时,声音里又变成了满满的宠溺。
女孩笑了,把女人的腰抱得更紧了一些:“这些年你给我店里添置的好东西,已经不少啦。”
“你既然做着这古董生意,我又正好在攻古玩这一块,自然想把全世界的好东西,都给你收来。”女人轻轻吻了一下女孩的头顶:“先去洗澡,别出了一身汗后着凉了,好不好?”
女孩点点头,女人于是翻身下床,又把女孩纤弱小巧的身量从被子里捞出来,也不给她穿衣服和鞋子,直接打横一抱,走进了浴室。
女人小心的把女孩放在白瓷浴缸边站定,又打开水龙头给浴缸里防水,顺手放入一颗玫瑰盐浴球。趁着防水的时间里,脱掉了自己的衬衫和西裤,又脱了内衣和内裤,变成和女孩一样的□□,等水放好后,伸手试了一下水温,才又小心的把女孩抱起,轻轻放入了浴缸里。
接着,女人自己也爬进了浴缸,坐到女孩背后,温声说:“闭上眼。”
女孩乖乖的闭上盐。女人双手捧了水,把女孩一头柔顺的长发浸湿了,又从浴缸边拿起茉莉香味的洗发露,挤出一点到自己的手心,打起泡沫后,才轻柔的涂在女孩的头发上。
女人用指腹轻轻揉着女孩的头皮,女孩舒服的轻轻哼了一声,像一只惬意的猫。
女人满足的笑了,故意问道:“很舒服?”女孩叹道:“舒服极了,你的手法可真好。”这种舒畅的感觉,从女孩的头上,一直传到了她圆润的脚趾头上。
女人像是与女孩有心灵感应似的,小心冲掉了女孩头发上的泡沫后,又轻轻把女孩的身体转了一圈,让她面对着自己,然后捧起了女孩的脚。
女人端详着女孩的脚趾,圆圆的,小小的,像一颗颗晶莹的玉豆儿,女人由衷的赞叹了一声:“可爱极了。”说这,一边按摩女孩的脚趾,一边故意问道:“你说,为什么可爱的人,一直到脚趾头都是可爱的呢?”
女孩又被她逗得笑了起来。
这个澡一洗就是一个小时,女孩被女人在掌心里呵护着,在水里泡到了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来,才由女人搀扶着,从浴缸里迈了出来。
女人扶着女孩在浴缸边站定,让女孩站着不要动,自己取了一条埃及长绒棉浴巾,轻轻的吸了女孩头发上的水珠,又新换了一条干净的浴巾,轻轻擦拭着女孩身上的水珠,小心翼翼避开了女孩身体上血红的瘢痕。
接着,女人把同款茉莉香味的润肤露,轻柔抹上了女孩的每一寸肌肤,这才给女孩穿上宽松的深碧色真丝睡袍,把腰间的袋子细细挽了一个节,又把女孩打横抱起,放到了外间的紫檀木官帽椅上坐好。
女人拿过一个智能恒温负离子吹风,用怕振飞了蝴蝶的轻柔手势,细细拨弄着女孩长而软的发丝,一点一点仔细的吹干,然后对女孩温柔的道了一句:“好了。”
女孩站起身来,转身面对着女人。深碧色睡袍松垮垮挂在她的身上,露出好看的锁骨、修长的脖颈,往下看则是一截白玉般的莹白小腿。腰间挽着的腰带,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线条,又使得她幼女般的身材线条,多了些妩媚的女人味。
女孩一头长而直的头发,柔顺的披在肩头,一直垂到腰际,不是完全的黑色,而是带了些栗色,浅浅淡淡的,像一副幽远而飘渺的水墨画。
“小珏真好看。”女人打量着女孩,由衷的说道。
女孩害羞的笑了一下:“再好看……不也是你的么?”
女人也笑了,走过去在女孩丝缎般的长发上亲了一笑,柔声道:“是,是我的,何其我幸。”
话罢,又把女孩轻轻的抱起,放在了紫檀木架子床上的丝缎棉被中,自己也翻身上床,躺在了女孩的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