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棍直接架住了陈栋的枪!
行军打仗之人,少有练花俏复杂的枪法!
只有刺!劈!挑!拦!
用最简单的方式,取人性命!
“小子,弄些阴风灭火,便想守住这破屋子?”
陈栋手发力,压住了阿福的长棍!
“这里是判官店,自然也有鬼吹灯!”
砰!
阿福一身蛮力硬生生逼开了陈栋!
他手里往腰间布包一摸,
“哟呵!”
一声清啸从长街传来,
贾云腾,锦王爷,柳海,
邱大邱二,同着几个黑衣人,
走了过来。
阿福松开了握着银针的手,
把手从布袋里抽了出来。
原来是贾老板他们回来了...
“段将军大驾光临,是相中这个铺子了,打算做点买卖?”
锦王爷当先一步站了过去。
“参见王爷,
恕末将甲胄在身,难以下马施礼。”
段云澄碍于身份,还是对锦王爷拱了拱手。
“这里是我朋友的店,可否请将军高抬贵手?”
锦王爷笑了笑。
“锦王爷,在下奉命铲除判官店。
如今即便由你做主,恐怕也是拦不住了。
今日,
就连您身边的贾老板,
我也要带走!”
段云澄不容分说,眼神坚毅。
“段将军官威当真霸气,
这大街说杀谁便杀谁!
谁带谁走便带谁走!
你可知道,开封府,是谁的地盘!”
既然已撕破了脸,
贾云腾也无需再赔笑脸。
“你们在陕西连夜屠杀鲁府满门下百余人!
犯了滔天大罪!
如今判官店不再受任何人的庇护!”
段云澄厉声道!
“放你娘的狗臭屁!
那鲁府搜出了多少具尸体你可知道?
鲁府就是你和宁江的鹰犬!
你们妄图...”
柳海的话戛然而止!
“住口!”
段云澄一声爆喝打断了插话的柳海!
“我奉军令行事!
你是个什么东西!
要么死在我马前!要么与我回京伏法!”
开玩笑,段云澄怎么会让柳海把内情说出来?
虽说长街的人都躲了起来,可这大白天的,谁听不到?
柳海何时被人如此喝令过?
他紧咬着牙从贾云腾身边走了出来!
“你是抚远大将军吧?”
柳海沉声道,
“无名鼠辈!你也配和我说话?!”
段云澄可不认得柳海!
柳海半夜赶赴壶县毙了血雨剑狂郑天泽,根本无人看见。
灿阳楼一战更是隐秘,七帮和黄伯风怎么会张扬这种事?
故而段云澄也是第一次见他,并不认得他是谁。
“好一个‘无名鼠辈’!
你不是也用枪吗!
下马来战!
一百招我不毙了你!
老子任你处置!”
柳海生来暴躁,哪里受过这种气?!
他现在只想拧下段云澄的脑袋!
“一百招?
你还真看得起自己!
十招!
我切下你的头颅,告慰鲁府已逝生灵!”
咚!
段云澄翻身下马,银枪平举!
“柳大侠...”
锦王爷皱了皱眉头,
“王爷休要多言!
今日,某便替百姓除了这祸害!”
轰!!
柳海一步踏出!
十大高手的雄浑气势滔天而起!
身后黑布包裹被他内力震碎!
虎头湛金枪显现了出来!
锦王爷摇了摇头,
暴怒的柳海,恐怕谁也拦不住了。
咚!
柳海重重一跺脚!
枪从后背弹向高空!
被他一把握住!
“来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