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云澄带着京都十八骑,
连夜奔波,
风尘仆仆地赶到了开封城门口!
段云澄勒住马,
抬头看着巍峨的城门,
自打福禄宴离开,已有两个月之久。
丧子之痛日夜折磨着他,
若非为了大业一直奔波,恐怕他也会同许多失孤的人一般,日渐消沉。
庞清已经被他给活活打死,但依旧有白如风和罗启流落在外!
这次来除了要覆灭判官店!
也要趁机打探这两个人的下落,
一并铲除!
“将军。”
十八骑的头领,陈栋。
“天色不早了,早些进城吧。”
这陈栋也是有数的高手!八十万精兵,军营里的事,平时都是陈栋来替段云澄去管理。
“嗯,走吧。”
一行人走向了城门。
“站住!”
两名士兵横着戟拦住了他们。
按规矩,军队进城,务必要有军令。
哪怕只有十几人,也是一样。
“我乃抚远大将军,段云澄,特来开封铲除叛党!
让路放行!
否则,休怪我以妨碍军务把你们就地正法!”
段云澄看着眼前的两个大头兵,颇有些不屑。
这俩人哪里见过这种等级的将领?
开封守城士兵都去了陈留,留在这里的都是些老兵和府衙的府兵。
两人不敢多说,让路放行。
十九匹战马,在长街浩浩荡荡向前走去!
行人小贩尽皆让路一边,
驻足观看,窃窃私语。
嗒,
十九人整齐划一!
随着段云澄一挥手,
同时停在了伞店的巷子口!
“巷子里,第二间铺子,就是判官店的表面堂口了。”
段云澄平举长枪,指了指巷子口。
“是!”
十八人铿锵有力地回答道。
“烧了。”
段云澄面无表情。
陈栋翻身下马,行了个军礼,径直走进了巷子。
伞店下午背光,湿湿滑滑的青砖路,带着发霉的气味。
陈栋看着眼前大门紧闭的伞店,
拿出一个葫芦,
把里面的酒倾倒在了门口,
啪!
火折子一打,
陈栋顺手一扔...
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巷子,
嘶~
火苗起势凶猛!
直接窜了门框!
呼~~
一阵阴风吹过!
丈高的火苗眨眼间被吹灭!
“嗯?”
陈栋回过头,神情颇有不悦,
哪来的鬼风?
他又摸出一张火折子,
这次他亲手点燃了地下的烧酒,
呼~
门缝!
里面一阵相当夸张的气流涌了出来!
火苗再次扑灭!
“陈栋!
怎么回事!”
段云澄喝道!
自己爱将两番失手,段云澄有些坐不住了。
“将军,这门里,有古怪!”
咚!
陈栋一脚踹了过去!
只觉得自己仿佛踢到了一块钢板,
大门纹丝不动!
“他奶奶的!”
里面一声粗鲁的谩骂传了出来!
当!
大门被阿福的大手一把推开!
“谁他娘的大白天来判官店撒野!”
他拎着一根大棍子,身赤条条地站在门口。
“还他娘是个将军?”
阿福疑惑地看着陈栋。
陈栋请示地看向段云澄,
段云澄手掌翻下,示意他,
杀!
轰!
长枪直接抡向阿福!
陈栋的出手不可谓不快!
阿福眼睛一眯,
他也早有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