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城门缓缓打开,恪木和雷木没有犹豫,率先出了城。
其他人见状,也跟着离开了晋州城。
到了城外,有士兵担忧道:“恪木,我们现在回去真的不会被发现吗?”
“你没听阿史德将军说唐军营地很平静吗?放心吧,我们不会被发现的。”恪木安慰士兵。
走了一段路,前方突然出现黑影,正往他们这个方向移动。
恪木和雷木对视一眼后,猛地抽出腰间佩刀,指着众人高喊:“好啊,你们竟敢背叛阿史那将军,背叛晋阳公主,我杀了你们。”
其他人愣住了,怎么回事?
就在他们愣神之际,恪木和雷木的刀已经刺向他们。
“你......”
被杀的士兵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身上的刀,随着刀的抽离,他的身体重重地倒下。
其他人反应过来后,立刻拔出佩刀砍向恪木和雷木:“他们是叛徒,杀了他们。”
然而,他们刚拔出佩刀,就感到浑身乏力,用刀抵着地面才勉强稳住身体。
这样的他们在恪木两兄弟面前,自然是不堪一击。
不过片刻功夫,他们全都倒在了血泊中。
这一幕被城墙上的阿史德乌没啜尽收眼底,他透过望远镜,看见唐军士兵包围了恪木两兄弟,并对他们拔出了武器。
然后恪木两兄弟扔了手中佩刀,跪在地上对唐军士兵解释了一番,最后唐军士兵收起武器,押着恪木两兄弟往唐军营地走去。
看到这里,阿史德乌没啜露出了得逞的笑容,成功了。
微弱的月色下,唐军一行人离晋州城越来越远。
雷木忍不住吐槽:“你的脚怎么那么臭?你可是一个姑娘家啊,林大郎若是知道了肯定会退亲。”
此时此刻,雷木用了自己本来的声音,正是段志玄。
恪木,也就是王庾哼道:“就算我真的脚臭,林大郎也不会退亲,再说了,我的脚怎么可能会臭?
“我不过就是在袜子上撒了些特殊的药粉罢了。”
段志玄既无语又疑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样他们就不会仔细地检查那把手铳。”王庾解释道。
虽然阿史德乌没啜检查了一遍,但他看得并不仔细,如今手铳又回到了她的手中,就更加不用担心了。
提起手铳,段志玄就想起了之前突利可汗拿手铳对着王庾时的情景,至今还心有余悸:“说起来,你刚才也太大胆了,你就不怕突利可汗真的杀了你吗?”
王庾轻笑:“不怕,因为里面的弹丸杀不死人。”
“原来你做了手脚,难怪你那么镇定。”
下一刻,段志玄深深地叹了口气:“唉,本来我们是打算混进晋州城当细作的,没想到我第一次当细作,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王庾忍俊不禁:“你若真想当细作,我再想办法把你送进晋州城,如何?”
“别,我不想当了。”段志玄连忙拒绝,再回去突厥人肯定起疑,他可不想死在突厥人手中。
王庾回眸望了一眼身后的晋州城,轻声道:“其实,这样也不错,就让突厥人以为我们是真的恪木和雷木,潜伏在唐军营地当细作,为他们提供情报。
“若我们留在晋州城,我还要担心我的易容术会不会被他们看穿,万一露出破绽又该怎么办?
“现在好了,我们不用和突厥人接触,还能得知他们的行动,只要我们按照计划行事,再给他们一些假情报,到时候定能让他们全军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