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水新一边一口接一口地喝酒,一边眯着眼睛回忆着那些和柳红彩的快乐往事,越回味着那些往事就越加深现实失落的苦痛,越是心绪难受就越喝酒。后来他自己竟然喝多了,一仰身就栽歪在炕上沉沉地昏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迷迷糊糊中听到院子里有了嘈杂的人声。那是午后送亲的人们有些又坐车回到了柳家大院。姚水新懒得搭理那些,继续昏昏沉沉地半睡半醒。后来那些亲友又都各自回家了,院子里又恢复了平静和冷清。
姚水新这一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他从炕上爬起来,身边他上午喝酒的方桌还摆在炕上,那些菜肴还冷冰冰地摆在桌子上。他感觉头昏沉沉的,无限膨胀着,像是要胀裂一般。过了一会儿,总算清楚了许多。可他又难免想起了柳红彩。今晚是柳红彩和王瞎喊的洞房花烛,此刻那个老家伙是不是已经爬到了柳红彩的身体上?他心里又开始翻江倒海起来。于是他又要喝酒。他就着先前的冷冰冰的剩菜又喝起来。一边喝着一边还是想着柳红彩,脑海里一会是自己和柳红彩那些鱼水之欢的镜头,一会儿又是今夜王瞎喊在她身体上驰骋的揪心情形……
无限的醋意,郁闷和恼恨无限交织在一起,扭曲着他此刻的要发疯的心绪。变态的情绪竟然让他身下的东西不可抑制地膨胀起来,那个玩意似乎也和他的心情一样,要发疯,要报复,要发泄…
整个柳家大院死一般沉寂,似乎没有任何人的声息。他突然想到了柳红絮。她应该回来了?怎么不见动静?他把酒杯一推,不喝了,歪歪斜斜地下了炕,穿上鞋子,步态不稳地出了上房。
院子里一片漆黑,唯有自己刚才喝酒的上房亮着灯。连柳红絮住的东厢房也是黑漆漆的。难道柳红絮送亲没有回来?他一边好奇一边冲动地向东厢房走去。
东厢房的外房门没有插,他轻轻一拉就开了。他摸着黑,深一脚浅一脚地摸到了里面卧室房门边,仔细听着。原来柳红絮在屋里,好像是睡熟了,因为传来了不太均匀的呼吸声。姚水新冲动地拉了一下卧室的门,竟然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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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岁猛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