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呀,还真的是有了夫君便忘了我这个兄弟呀。”一袭红衣的男子在她开门的瞬间展现了一个极为灿烂的笑容,“拖你的福,我的身份不仅仅没有暴露,还得到了岛主的许可,明日便要离开锦鲤湾了。”
“哼,,我可是尽力去撮合你们两人了,还不是你自己的眼光高,连贵气天成、温柔可人的余姐姐近在眼前都不懂得珍惜。”藏蓝色衣裳的少女一边说一边往里屋走去,继续着手捣鼓着那块藏蓝色的布。
“红色?你莫不是是绣给我的?”阿信拿起了被遗弃在一旁的荷包,看着上边绣得扭扭歪歪的锦鲤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哈哈哈,这难道是海草成了鱼妖不成?这也太丑了吧哈哈哈。”
“去去去,你这老妖怪不懂便少在本姑娘这里嫌七嫌八的,”雪初晴拿回了他手中的荷包,一脸嫌弃。“要走便赶紧走,本姑娘还懒得替你隐瞒了呢。”
“阿初,我一个妖尚且为了你潜入锦鲤湾,你身为凡人这般对我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吧?”见那藏蓝色少女心中似乎有些动摇了,立马抢过了她手中的荷包,笑得奸诈。“我都要离开锦鲤湾了,你这个便留给我做纪念如何。”
“死阿信,你有本事别……”然而,那藏蓝色少女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便与那个欲夺门而出的玄衣男子双双倒在了地上。
等她醒来便是夏安一脸弩剑欲杀的神色,她只是揉着自己的眼睛伸出手想要投入那个熟悉的怀抱,可他却一个拂袖推开了她的手,少有愤怒地说到“阿初,这便是你要给我的惊喜吗?”
“胖子安,你相信我,我也不知怎么回事便晕倒了。”抓奸在床,她还真是有口难辩。
阿易一脸迷茫地跳离了现场,看着那个怒意正盛的冷酷男子说到“岛主,我和雪夫人定然是被人陷害的,你可得为我们主持公道呀,定然是有人在这里下了迷药。”
阿易正说着,他袖中的荷包好死不死地掉了下来,阿易这时才懊恼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在心中暗自骂了自己一句“谁叫你多事,这回误会大了吧。”
“红色的锦鲤,阿初,若是我没有眼瞎,这应该是北湾主最喜欢的颜色吧。”原本怒意难平的夏安此时更是气愤,“还有,我刚才进来的时候,这里根本就没有任何迷药的气味。”
“不是这样的,那只是我为了练手才顺便找了一块布绣的,”雪初晴着急地上前拉住了夏安的袖子,忙着解释这场误会。“因为你是锦鲤湾的岛主我才绣锦鲤的呀,而且,我怕自己修不好这才……”
“这是你第一次做绣品吧?雪初晴,你若是真的绣给我我又岂会嫌弃,”夏安心中突然想起了金余同他说过北湾主与他夫人之间的关系不简单,他还不信,这回倒是被他抓了个正着了。“可你第一个绣的荷包居然是送给北湾主的。”
这话,竟然说得她无法反驳。生怕说多错多的阿易看岛主正在气头上,也不敢上前言语,然而,这时是南湾主的声音打破了这里的氛围。
“岛主?您回来了。”南湾主似乎知晓氛围不太对劲,转身示意了身后那个大夫一眼正欲离开。夏安见她犹犹豫豫地,锐利的双眼瞪了一下,却迫于夏安的威严,这才将自己前来的目的说了出来“启禀岛主,是雪夫人身边的丫鬟说,雪夫人身感不适这才命属下前去请大夫前来问诊的。”
夏安虽说再生气却也还是顾及雪初晴的身体的,只好让大夫前去搭脉了,不一会儿那大夫便笑着出来说到:“恭喜岛主,夫人已有身孕一个月了。”
“什么?大夫你有没有搞错,我明明怀孕已经两个月了呀?”雪初晴立马起身争先说到,一脸疑惑地扯住那个大夫的衣袖,“说,你究竟是何居心?”
“够了,雪初晴事到如今你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夏安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而后眼中却满是疼惜,可转眼想到自己外出刚好一月有余,原本他是相信她的,可唯独是她特殊对待的北湾主让他产生了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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