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下眉,对一旁从驿传调来帮忙的伙计道:“拉开她。”
号丧的袖珠被两个高壮的伙计架走了,照换上两个瘦小些的,都可能弄不住袖珠……
古三斤忙过去例行公事,“多谢袖珠小娘来送师父最后一程,师父在天有灵,也会很感激的。”
感激?一个害他早死的人,凭什么感激。
孟寐沉了脸,示意那两个架着袖珠的伙计,把她直接送出宅子去。
袖珠这才注意到孟寐,瞠目瞪着她,“你是谁?快放开我,我是金二爷的人。”
“袖珠小娘,谢您来送师父最后一程。”古三斤也是一个机灵人,唱戏的怎么可能不懂察言观色,看出来孟东家不喜欢袖珠,自然要送走了她。而且师父生前可从没有对他讲过袖珠的,只道孟东家的好。
“你们放开我,你们这是干什么,还让不让人吊唁了……”
袖珠被拖出了灵堂,尖利大嗓门也渐渐的远处,直到听不到她的声音,孟寐才缓和了脸色。
“东家喝口水压压惊。”小彩给孟寐递上一盏茶,“这个泼妇哪儿跑出来的,金二爷怎么可能看的上她。”
“她可不是金二爷的人。”孟寐接过茶盏,又对小彩道:“交代下去,不许让那个女人再进来,平白污了这灵堂。”
小彩应着,下去交待。
另有其他人,过来吊唁金爵,古三斤一一谢礼。
直到告一段落后,古三斤终于忍不住好奇,问了孟寐,“孟东家,这袖珠小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