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枭说着便从药箱里拿出一根银针,而后插进杯子,结果吓得魏忠仁手一抖,“啪”的一声,一杯茶打翻在地,因为银针变黑了。
“是谁?是谁要害我深儿?”魏忠仁惊恐地问。
躺在床上的魏深也紧张地呼吸急促起来,“竟然还有人要杀我?”
连枭却淡定地说,“我也不知道是谁要杀魏公子,但我知道,魏公子死了,谁受益最大,谁就是想害死魏公子的真凶。”
一句话让魏忠仁心思阴沉了下来,因为他想到了一个人,想起此前发生的总总,多次证据都指向了那个人,而且那个人之前还来过魏深的房间。
这时,魏深突然红着眼看向连枭说,“连枭,你若能保我这次不死,不管之前你我之间有何矛盾,我魏深今日在此发誓,日后,你连枭再也不会是我的敌人,只要你有用到我之处,我定然义不容辞。”
连枭看着魏深笑了笑,然后给他盖好被子说,“我记着你的话了。”
之后连枭又交代了几句,便收拾了他的药箱,离开了。
在他关上门的时候,听到屋内魏忠仁还在嘀咕,“深儿,这一次的事情,叔叔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
魏深醒了,这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皇宫和朝廷上下。
皇后娘娘和她的随从也都不敢置信,她叫来了尊贤。
“尊仙医,你们太医院给魏深查验伤情的时候,你确定刀子是真的伤及了五脏六腑吗?真的无药可救了吗?”
“回皇后娘娘,臣确定,是臣和太医院的几位老太医一起亲自查验的,魏深确实伤及了五脏六腑,我们整个太医院的几名太医连夜会诊,大家都得出了无药可救的结论,臣不敢有半句隐瞒。”
尊贤说出这翻话的时候,额头都渗出汗了。
“哦?”皇后娘娘更加疑惑了,但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儿。
这时她的贴身太监李公公也说,“说来这事也真是奇了,我也亲自看着连枭他用刀子再次划开了魏深的肚子,那血流成河的场景也做不了假啊?”
这话让尊贤紧张地情绪放松了一点点,他擦了擦额头地汗说,“皇后娘娘莫急,虽然魏深他醒了,但不代表他一定会活过来,也许只是回光返照,连枭他还傻小子一般当成自己的功劳,待到明日如果魏深死了,连枭必遭千刀万剐。”
皇后娘娘深吸一口气,沉默了下来,她心里想得是:如今也只能希望如此。
但嘴上没有说出来,毕竟魏忠仁可是为她效命的“爱卿”。
………………
连枭从太医院走出来,回自己住处的路上时,天空又飘起了漫天的雪花。
雪花飘落在红瓦金墙的宫殿之上,白雪反光,月色宜人,此番景色将公主府映衬得好似被包裹了一层柔光,让整座宫殿有了一种海市蜃楼般的美轮美奂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