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氏听到她这么说,心里有些不悦,面上也闪过一丝怒意,跟着又舔着脸上来,拉住了玉珠的手,笑眯眯的道:“哎哟,我家珠儿果然变得不一样了。瞧瞧这小模样,瞧瞧这气势,就是不一样了,是吧?”
“娘说的是,当初珠儿跟着她娘回家的时候,可不是瘦不拉几的么!这才多久啊,竟是变得我们都不一样了。听说,县君还给她开了个铺子呢,叫什么悦己者容,生意可好了。珠儿,大伯母可有说错啊?”余氏的大儿媳妇马氏满脸的谄媚。
“我说,咱们也别呆着外头啊,不如进屋子里说吧?”余氏仿佛忘记了方才的事情,很是热情的说着。
玉珠冷眼看着,心知这些人的来意,必然是想缠上她,知道她如今有了铺子,又与君隐关系密切,就差定下了。
岂能放弃这个机会?
可她,又如何会让他们有机会扒上来?
“你们是不是忘记什么事情了?”玉珠安抚好宁美莲后,平静的转身,看着夏家一行人嘲讽的笑问。
余氏微微一愣,不解的问道:“什么事情?”
“一,我们姐弟俩,与你们夏家早就完全没有关系了。从你们怀疑我们不是夏家种开始,从你们将我们逐出家谱,赶出夏家开始,便早没关系了。如今,这般又是什么意思?二,她,夏宝秋,方才差点害的我小姑小产,是不是也该给我们一个说法?”玉珠平静无波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