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瑞穗死了的消息还与人姘头的事情被村里人知晓,一个个都在茶余饭后挂在嘴边说道,宁金树越发不出门晃荡了。
先前被勾搭了的那个女人也总是在他们家门前说道,辱骂,得意的不行。
“马钱氏,你消停些吧!死者为大,人都死了,你还将你家老马的那点破事拿出来反复说道,有意思吗?”一个妇人看不过去了,对马钱氏说道。
马钱氏眼睛一瞪,怒道:“怎么的?她宁瑞穗个烂货敢做不敢当啊?啊?当初勾搭我家老马,被揭穿了,就跑到镇上去勾搭人,勾搭也就勾搭吧!人家稍微给点好处,竟是回来将傍身的儿子都给卖了。现在好了,挑了人家满喜家,多了个儿子,瞧瞧那小子最近养的多好,人家现在还在习字嘞。而且啊还是人郡王爷与世子爷一起在教授,这可是莫大的荣誉。也就何氏这老贱毛不晓得个屁,整日嘚瑟,满喜家如今过得多好啊。人怎么不和张嫂子家断绝关系,就跟她家断绝了?她好哎,女儿不会教,媳妇也不会教,还做个女人做什么!”
“我不会不会教孩子管你什么事?你个烂货嘴巴烂掉啦!啊?凭什么在老娘家门前骂街,你自己管不住自己男人,长得丑,怪的了谁?有本事你也去勾搭一个啊!有本事你让你家老马天天在家啊!”何氏忍不住了,从屋里穿了鞋子就跑了出来,插着腰与那马钱氏对骂起来。
“我撕烂你的嘴!”马钱氏也怒了,撸起袖子就要上前干架。
玉嫣家距离宁金树家并不远,听到马钱氏说到她家,顿时有些不悦了,对丝竹耳语了一番,丝竹点头走了出去。
“还请让让。”丝竹温和的说着,看热闹的纷纷给她让路,丝竹走到里面,看着两人扭打在一起,高声说道:“我家姑娘说了,何氏家,马钱氏两家不可入股作坊,也不再有分成与年底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