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婶子莫慌,病人们虽然都出现了各种症状,但是我们是医者,我们一定会努力的治疗他们。敬松的事情是有人给他下了砒霜,或许还加了些别的,使他体内的药效发生了变化,产生了幻觉,才会咬伤其他孩子。如今我需要热水,给病人做药浴,光靠我师母师姐她们也不是个事儿,所以,如今恳请大家各自回家为自己的孩子煮上一锅热水来给他们做药浴好吗?”玉嫣对焦急的病人家属说道。
虎子娘第一个反应过来,连忙应声:“好,嫣儿丫头,你肯为我家虎子治疗,已经是大恩大德的事情了,不管如何,婶子都不会怪你和高大夫的,毕竟这病看你们的神色也知道,这般容易传染必然不是那般好治疗的。你们是又出力又出钱,我们哪能恩将仇报。有什么吩咐,你尽管说。”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从现在开始,各位都不许给他们再送任何食物。我师母师姐过来,便是给他们制作药膳来的,对于病情是有很大帮助的。可是钱家婶子却偷偷给敬年和玉娟儿吃了油炸燥热的春卷儿,还给喝了鲫鱼汤,她从未想过,这些东西很有可能会与药物相冲,身体相冲,导致两人死于非命。反而还跑去找我麻烦,说完枉顾人命,这是最后一次,若是各位再擅自主张,那么便另请高明吧!”玉嫣说完,就再次回了屋内。
虎子娘几个面面相觑,钱氏则满脸燥红,心里怨恨不已,却又强忍着怒气,探着脑袋看着站在堂屋里的容君隐的身影,一心想要将对方弄成自己的女婿。
她却忽略了一件事,容越他们对待玉嫣温和是一回事,她一个农妇想算计皇亲国戚,却又是另外一件事,弄不好,便是掉脑袋的事儿。
她如今被利益权利给冲昏了头脑,哪里还想到这些呢。
等各家将热水送来,玉嫣也和高义德商量好了用那些药材来做药浴,玉嫣在每个水桶里都偷偷加了十分之一滴的灵泉水进入。倒不是她小气,而是怕这些孩子承受不住那些灵力,到时候反而好心办坏事可就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