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肖燃毫不犹豫地道。
“想知道的话，你靠近一点。”医生哈哈大笑，像是早就知道肖燃的回答。
肖燃闻言保持着蹲姿，倾身过去。
理查德见状阻拦不及，语带焦急地大喊了一声：“肖！这种人的话不听也没关系！把他交给我或者jingfang就可以了！”
沈折书虽然没说什么，但眸中的警惕更浓，神色不再从容镇定，视线牢牢地锁住了肖燃，手中同样也已经握住了法宝，提防着医生使诈突然暴起伤到肖燃。
至于理查德，这位本来就不在他要担心的范围内，否则他也不会同意让理查德走出观众席来到台上了。
并且因为发现对方对肖燃似乎更有兴趣而不是对理查德这个认知让沈折书觉得非常失望。
毕竟这位哈利法家族的继承人在国际上的重要性可是他们两个默默无闻的小角色不可比拟的，这些人理应对理查德更感兴趣才是。
但偏偏不是，医生看起来似乎对肖燃很是感兴趣。
为什么会这样？
肖燃低头俯身，医生正费力地撑起来，因为咧嘴笑的弧度太大，他的嘴角渗出了暗红色的血液，早已染红了他的牙齿和嘴唇，再加上脸上的脏污，这让他看起来，像是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小丑一般：“ey，girl，areyulkingfrsene嘿，女孩，你是在找什么人吗？”
“eneaskeeellyu，nrry，yunfinhe有人让我告诉你，不用费心了，你不会找到他们的。”
肖燃神色一凛，医生已经说完话，他几乎是马上就软软地像是个破玩具一样倒在了地上，却被肖燃拎着衣领拉了起来：“谁让你说的这些话？”
“告诉我，饶你不死。”
“”沈折书的声音响起来，是提醒也是警告。
这次再捉到医生，对方的死活和去向，就完全不是他们可以左右的了，这也是他们和上面定下的约定。
肖燃却充耳不闻，眼睛里只看着医生那张不怎么好看又分外恐怖的面孔：“说！到底是谁让你说的这些话？”
“我要找的那些人在哪里？”
“说啊！”
眼看她脸上云淡风轻的表情被焦急所取代，且那急色越来越浓，医生像是看到了什么早就已经期待着的绝美画面，哈哈哈地大笑起来，笑声里满是快意，全然不在乎自己身上的伤口正在流血。
“我不知道。”他说。
“我只负责告诉你这件事。”
“是谁让你说的这些话？”
被肖燃拎了这么久，医生说起话来已经很困难了，他艰难地，气若游丝地狂笑着挤出了一句话：“我不认识。”
肖燃要被气笑了：“你不认识？”
“你不认识为什么要帮对方传话。”
医生的笑意陡然收敛了起来：“因为我没有办法不帮。”
“这不是可以任由我选择的事情。”
闻言肖燃和沈折书的神色都凝重起来。
是什么人可以让医生都没办法违抗？
那位神秘的电脑黑客？
不，应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