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李一白身后，正威严地看着他。
一听到这道声音，李一白就知道是爷爷来了，他有些惊讶，连忙转身要去扶李老，却被老爷子轻轻动手躲开了：“不用。”
李一白看起来也习惯了，闻言他乖乖地站在爷爷身旁，身上不再有刚才那种攻击性的气息，态度也没有那么强势了。
“李老。”沈折书笑着和李老爷子打招呼，俨然是礼貌又优秀的当代好青年。
李老爷子却没回应他。
自从呵斥制止了孙子的无礼行为之后，李老的目光就停留在了肖燃身上，一动不动。
那目光，比刚才李一白的还要专注，认真。
方择端在一边小声吐槽：“一个小色鬼，一个老色鬼，哼”
肖燃却摇了摇头：“小方，这次你误会了，他不是在看我。”
她能感觉得到，这个老人，正透过她，在看其他的什么人。
大概她和他记忆中的某位故人实在很相像吧。
“啊？”方择端没搞懂。
不是在看肖队，那是在看谁？
肖队都这么说了，方择端觉得，这个老头就算了，但是反正他能肯定，那个小的就是个小色鬼！
别问他怎么看出来的，反正就是看出来了，^哼！
李老爷子看着肖燃，肖燃就也看着李老爷子。
这位李老的打扮和他身后的墨老截然不同。
墨老穿的是老中山装，老北京布鞋，一派那个年代老干部的打扮。
但李老爷子却全然西派，西装领带一丝不苟，身材也保持的很好，不像墨老爷子，胖胖的像是个缩水版弥勒佛。
李老大概是有定期运动健身的习惯，即便已到古稀之年，看起来依旧精神矍铄，目光如炬，脸色甚至要比好些年轻人还要来得好看一些。
老爷子盯着肖燃看了太久，让人不注意都不行。
那些围在外面的代表们偏偏在得知了两位老爷子的身份后，又不敢再议论。
这一块儿便因此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之中。
沈折书也从老爷子奇怪的举动之后猜出了点什么，他极其耐心地站在一侧，等着老爷子说话。
“爷爷！”李一白也觉得爷爷很奇怪。
爷爷一直看肖燃干什么？
难道爷爷也觉得肖燃很美？
可爷爷以前一直对他喜欢的那些美人嗤之以鼻的啊！
带着疑惑，李一白一边喊了声爷爷，一边忍不住拿眼睛去剜沈折书。
什么小白脸，离我的美人远一点！
他的眼神都被沈折书捕捉到，对方脚下纹丝不动，还抬眸冲他露出一个笑。
好贱啊！李一白只觉得恨不得冲上去把这小白脸的脸打歪。
贱不贱呐！
这边诡异的氛围还没结束，那边莫清川和主办方签完协议，也带着团队的工作人员走了出来。
一眼看到了李老爷子，和老爷子对面站着的肖燃，莫清川就忍不住剑眉微皱。
他拨开人群走进去，站在肖燃面前，对李老爷子道：“李老。”
李老没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