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都不会了？”肖燃笑看她。
林悦看看他，又看看陆星辰。
这俩人怎么说的都一样啊！
“陆大少爷也这么说，那你都会，还要被老头儿罚站，也太惨了吧！”林悦惊呼。
“陆老师不是和我道歉了吗？除了是一中第一个被罚站的，我也是第一个收获陆老师的道歉的？”肖燃道。
“这么一想，好像不亏？”
“岂止是不亏，简直是血赚。”
林悦哈哈哈哈哈地笑起来。
“肖小燃，上次看你那么熟练，你也在玩命运吗？”一个问题问完，林悦又问下一个。
肖燃想了想：“没玩过。”
林悦有点失望：“我还想找你一起升级呢！”
“那你要不要试试，我们一起玩，我可以带你！”片刻后，林悦又开心起来。
“林悦。”被林悦丢在一群女生里的陆大少爷终于开口了。
“啊？”林悦傻傻地回头。
“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陆大少爷躲过旁边女生拉他的手，脸上没什么表情。
“你怎么知道？”林悦傻傻地回答：“我妈也这么说我，还有我爷爷，我……”
真的是，败给她了。
陆星辰，卒。
肖燃晃了晃汽水，听到里面冰块相互撞击发出的清脆声音，眯着眼睛满足地笑了起来，她问沈折书：“奸商，你这次又看上别人什么生意了？”
所以才会看似好心地陪她全程试镜。
“《海市蜃楼》。”沈折书也不瞒她，笑眯眯道。
《晚香》这个资源，如果不是肖燃机缘巧合投了杨导的眼缘，本来是不在他们的计划里面的。
因为《晚香》的选角早就结束了，除了陈寻这个漏网之鱼，其他角色都选好了演员。
他本来打算和肖燃一起争取《海市蜃楼》的角色，男二和女二。
但是《海市蜃楼》的女二，说是女二，人设其实很一般，没有什么太过出彩的地方，剧情也不多，纯粹是为了推动男女主感情而产生的工具人。
这个很一般的人设还能被沈折书看上，当然是因为有杨导这个招牌。
但现在，明显陈寻这个角色要更好一点，《海市蜃楼》的女二，不要也罢。
“心机。”肖燃撇撇嘴。
以沈折书的颜值，就算是坐在垃圾堆里都能发光好吗，他在试镜会上大摇大摆地坐在正中间，杨导不注意到他才怪了。
肖燃猜得没错。
杨导确实注意到了沈折书。
在拍《晚香》的同时，杨导也在准备《海市蜃楼》。
本来在季北的对比下，他对对秦萧寒还挺有好感，准备给对方一个机会，来试镜《海市蜃楼》的，这部电影除了男一已经定了，男二男三秦萧寒都可以试一试，只要合适，角色就给他。
偏偏秦萧寒没拒绝中层的建议，还提前发微博逼剧组认领他这个“陈寻”。
杨导那点儿好感，瞬间烟消云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