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应该也是听说了我的这件事,所以他找我肯定也是为了要聊聊这些事,他的能量比我大,也许还有机会帮助我,即便我也知道这种事找他帮忙挺不好的,可我还是在心里有一丝丝觉得有希望就去找他了。
我们两个人在一家小酒馆见了面,点了一盘花生,跟一个凉拌,就这样喝了起来。
我们两个人喝的都是白酒,二两半杯的那种,我们碰了下杯子,老杨惆怅的说道:“怎么这么冲动。”
“他碰了我的底线。”我一口就将手中的白酒一饮而尽。
“还有更多的办法,他那种人早晚会有法律制裁的。”
我摇摇头:“如果不是我亲手解决他,谁制裁他都跟我没关系,按照你的话来说,等他百年以后死了不是更完了。”
“你太偏激了。”老杨惆怅的感叹一声。
“也许吧。”我无奈的摇摇头。
“想过该怎么办吗?”
“等结果吧。”我摊着手说:“还能有什么办法。”
“我帮你找找人吧,不过希望不太大。”老杨说:“你为了林汶倩去做这样的事,她父亲应该不会袖手旁观,按照她父亲的能量,你应该没问题的。”
“韩金龙现在生死未卜,就算没死,也得半残疾,做为父母他们不会轻易放过我的。”我像是认命了一般说道:“就这样吧。”
“只能说尽量去努力。”老杨也没有什么办法。
半个月以后,我的审判结果下来。
故意伤害罪,有期徒刑五年,缓刑一年,给我判了四年。
这一天,我没让任何朋友过来陪我,我不想让他们看见我狼狈的模样。
我自己拿着行李,进了监狱三号监。
我剃光了头发,穿着号服,做了档案,拍了照。
我与外面的世界隔绝了,我往三号监走的时候,院子里放起了齐秦的那首歌,大约在冬季,听得我异常赶出。
队长对我说:“上面给了你照顾,这里面的人算是这所监狱里算是最好的了,如果在里面受到欺负了,就告诉我。”
我猜想他所说的上面这个人肯定是林汶倩的父亲。
我点了点头说道:“知道了。”
一进屋,我按照给我规定好的六号床走去,是最里面靠窗户的那个位置。
屋内的人我没有去看他们,他们全都在盯着我,仿佛挑衅一般。
这个屋子里算是真的挺照顾我了,算上我也才六个人不到。
“哎,新来的?”
这时,走过来一个眼睛挺大的一个人,长得有些微胖,大概一百七十斤左右,他叫石明伟,是这所监狱里的抗。
“是。”
“不知道叫声哥?懂不懂规矩。”
石明伟用脚踩在我的床上,用手扒愣我脑袋一下,问道。
“不懂。”